有一片阴影逼近,挡了阳光,视野里是男人放大的俊美脸庞。 不知道是谁的唇先碰到谁的,一瞬间就灼热了起来。 沈肆把苏夏抱起来,苏夏的腿勾着他的腰,从阳台吻到房间。 三点多,费兰克过来了,察觉到沈肆身上的气场有细微的变化,不难猜出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因为他的喉结上有一枚很小的深红色痕|迹,吸咬出来的。 透露着他的纵容。 费兰克的印象里,这人跟他儿子不快活就会死的性格是天差地别。 不近女色,生活无趣,为人冷漠,像个比他还要年长的老头。 当然,那是以前。 自从前些天碰面,在他身边看到那个叫做苏夏的美丽女孩以后,费兰克就发现了,他非常在乎女孩。 稀奇,震撼。 费兰克查看他的伤口,还好没有感染,“沈,不能忍一两个月?” 沈肆从口中吐出一个字,“难。” 嘴一抽,费兰克望向旁边的白衣女孩。 苏夏觉得德国人看她的目光,很像是在看一只蛊|惑沈肆的狐狸精,好似是她吸了他的精元。 而事实上,被吸干的是她。 沈肆不是用生命在要她,是灵魂。 苏夏装作若无其事。 费兰克收回视线,“沈,你有出现头晕,头痛的症状吗?” 沈肆摇头,他很好。 往沙发上一坐,费兰克开始闲聊,“你们中午吃的什么?” 沈肆沉默。 苏夏组织语言,翻出所有词汇,“费兰克医生,我们吃的牛排。” 费兰克自动忽略几处有错的用词,“多吃一些高蛋白的食物,有利于沈的伤口恢复。” 苏夏侧头看沈肆,“我知道了。” 坐了片刻,费兰克发现,沈还是那么闷,也许只跟他的小妻子单独相处的时候,才会有不同。 临走前,费兰克叮嘱,“他需要卧床休息。” 苏夏跟沈肆互看彼此,“听见了吧。” 沈肆拉着她上楼。 苏夏一头雾水,“干什么去?” 沈肆说,“卧床休息。” “那是你,”苏夏无语,“我好好的,又不需要躺着。” 沈肆停下脚步,侧低头,他沉默着,目光漆黑,深沉。 后背抵到楼梯扶手,苏夏说,“费兰克医生刚刚……” 她的唇上一凉。 沈肆退开,继续上楼梯,“要从实际出发。” “……”苏夏边走边问,“实际是什么?” 沈肆没回答。 实际就是他无法克制住内心对这个女人的渴望,想触|碰她的皮肤,吻她,抚|摸她,让她舒服。 无时无刻不想。 既然动用所有力量都克制不了,那便只能放任。 费兰克的话对沈肆无用,在苏夏那里,非常有用。 她趁沈肆睡了,就一个人出门购物,去买鸡蛋和牛奶。 沈肆醒来,怀里是空的,床的一半冰冷,他的眉峰霎时就拧了起来。 发现人不在别墅,沈肆拿手机给她打电话,铃声从枕头底下传来。 出门不带手机,又是陌生的城市,没有伴,路痴。 那些内容把沈肆的大脑塞满,他大力掐了掐太阳穴,涨疼的厉害。 快速下楼,沈肆穿上外套,换了鞋,这时候,门从外面打开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