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从怀中拿出一物,递给殷素月, “阿月,这是把防身匕首,送给你,以防万一。” 殷素月连忙接过,十分感激:“言夏,你真是太好了。” 言夏走了以后,殷素月回到阁楼,摸摸手里的匕首,还有腰间系着的鞭子,眯了眯眼,看来,这身娇体弱的女孩子还是得有点防身技能的好。 翌日一早,她昏昏沉沉的爬起来,浑身酸疼,脑袋尤其疼的厉害,全身跟被碾过似的,一大早仍然浑浑噩噩。 她无心吃饭,就坐在水榭里发呆。 晚间的时候,言夏又来了。 还是同昨日一样,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言夏又带了熏香过来,临走的时候言夏问她:“阿月,我昨天送你的匕首呢?” 殷素月摸摸身上,找不到了,她似乎记得昨晚她一直在舞剑,难怪早晨起来浑身酸疼。 她有些抱歉:“我昨晚试着舞了一会儿,早晨起来就不见了,可能是不小心弄丢了。” 言夏有些惋惜,转而从怀里又拿出一把给她:“这把是我的防身匕首,你可要好好保管,别再丢了。” “还是不了吧,你自己防身用的,我怎么好意思要。”殷素月推拒。 “咱们谁跟谁,不必客气,我现在学了功夫,还是你更需要。”言夏硬将匕首塞给了殷素月。 言夏离开后,殷素月在湖边坐了一会儿,夜间还能听到虫鸣鸟叫,天空依稀几颗星星,只是很快,有云层遮去了星星,天色阴暗,坐在湖岸,有微凉的雨丝飘来,殷素月有些冷,便往回走。 她看了看手里的匕首,想着昨日才弄丢了一把。如今言夏好心将自己的送给她,如果再弄丢了就有些说不过去。 于是她将匕首专门放在阁楼的客厅桌子上,这样比较显眼,不至于再丢了。 第二日下了一天的雨,言夏没有来。 殷素月找到一把伞去了水榭那里,等了许久,言夏也没有来。她忽然有些烦躁,可能是习惯了有人同她聊天,如今天气阴沉,雨声淅沥不停,无端让人心烦。 她只好回去睡觉,可是这一夜怎么都睡不着,总是做些混乱不清的梦,半梦半醒到第二日,仍是心烦气躁。 一连五天,言夏都没有再来,这五天里,有三天都在下雨,殷素月日日都去水榭,一直盯着湖面,仿佛那湖里会冒出一个人来,然后陪她聊聊天。 她脚步凌乱的在这湖心岛上乱转,看见那开的肆意的凤凰花,也无端觉得烦躁极了,她在地上捡了一根树枝,噼里啪啦就将那些花打的稀烂。 她回了阁楼,却仍是暴躁不已,她跑到厨房将那些食物都扔了出去,犹不解气,还要再踩上几脚。 寂静的发疯!为什么没有人来和她说话!为什么要被关在这里!什么都没有! 言域,都是言域!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他真是该死! 殷素月浑身都是暴躁的怒气,在阁楼里反反复复的绕圈子,头疼的快炸了,仿佛有什么在消磨她的意志。 正在这时,阁楼的门被推开。 殷素月转身去看,只见言域神情疲惫,手里还拎着一个篮子,然后他走进来将篮子放在桌子上。 “言域!”殷素月眼睛赤红的盯着他,心中仿佛有无数的怨恨急需发泄。 就这这个人!全部都是因为他!他要把自己关起来,折磨一辈子! “阿月,你怎么了?”言域皱了皱眉,几日不见,仿佛哪里不对劲儿。 “你真是该死!那你就去死吧!”殷素月转眼看见桌子上那把匕首,她毫不犹豫拿起来,往言域身上刺去。 言域根本措手不及,愣愣的站在那里,眼看着殷素月将匕首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