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也不会在这时派人过来。 李恪也没有耽搁,立刻穿上铠甲,就要直接走,阮熙在后面一路小跑追了过去,气喘吁吁,她将绣好的帕子放在李恪胸口,叠的整整齐齐,这几日他们无暇顾及其他,许多事情还没有走上正轨,她想做的事情有很多,可到这时再一想,却发现大多都是想为李恪做的。 “王爷要早些回来,臣妾等你吃晚饭。”阮熙一只手放在他胸口,温柔的说道。 李恪握住她的手,在唇间亲吻一下,两人含/情脉脉,只是出趟门竟也有些不舍,“本王快去快回。” 阮熙在门内望着李恪上了马离开,她这才转过身回自己院内,阮熙的别院是府内最精致的院落,王府虽大,可唯独此处不同,它地势偏高,又设有阁楼,采光极好,日出日落的美景也可在阁楼上一览无余,王府内的景色也可尽览。 她这正走着,就听着一阵嚷叫声,不免纳闷的侧过头,见着不远处几个家丁正追着一名女子,那女子披头散发,相当狼狈,她见着前面站立的阮熙,像是见着救命的人一般,扑到她脚下哭喊道。“王妃救命啊!” 阮熙一愣,怎么在这府里还能出人命不成?便问她,“你是谁?”她可不记得这王府里有女眷,如今丫鬟也只有她带来的巧玉和蓝芝而已。 那女子赶紧跪下磕头,急声道,“奴婢是王妃大婚当日,两个麽麽从外面买来伺候的,与奴婢同来的还有五个。” 她正想说别的,那几个家丁也是跟了过来,见阮熙不敢造次,恭敬的行礼,“王妃。” 阮熙便问,“为何府内有丫鬟,我却从未见过?” 那家丁不敢隐瞒,只好道,“是张管事的意思,他说府内都是男人,有女眷不太……所以就让我们把这些丫鬟都再拿去卖了。” 阮熙一听心里便是一声冷哼,有女眷如何?难不成她就不是女眷了吗?这是冲着几个丫鬟,还是冲着她?而且府中进些丫鬟正是她所想的,想罢,她抚手摸了摸鬓角,冷清的开口道,“正巧我房中缺伺候的丫鬟,这几个正合我意,便都送到我那去吧。” “这……”那家丁与周围几人对了下视线,有些迟疑的说道,“这些年府中差遣人的事都是张管事说了算的,奴才们怕是……不敢去啊。” 他这一句不敢让阮熙脸色沉了下来,“人我这就带走了,剩下的几个让他自己送过来!”说罢拂袖离开。 几个家丁哪敢与她为难,见着阮熙带着那狼狈的丫鬟进了别院,只得苦恼的去找张管家,这府中多年没变,突然来了女人,倒让他们不习惯。 阮熙见那丫鬟洗干净后,长的倒是白净,有几分姿色,看着也赏心悦目些,她心中有气,脸色也不甚好,喝了几口热茶,才觉舒畅一些,她初入王府,许多事还没来得及去照看,这麻烦就先往她身上扑来,她倒不怕事多,事大,收这几个丫鬟,也不是要为她们出头。 要知大户人家买卖个丫头家丁,那是常有的事,若是她样样小事都要操心,那岂能忙的过来,只是这张管事,阮熙却是要拿他开刀了! 果然没多一会儿,就有人走了进来,阮熙放眼瞧了瞧,还真是声势浩大,为首的是个身材壮硕的青年,高大个头,虽不虎背熊腰,也是非常结实,长的凶狠,让人看了心中有些害怕,只是阮熙却是不怕的。 张管事带着两队家丁过来,那五个丫鬟跟在中间,她们胆小怯弱,被这么多男人围着,早就嘤嘤啼哭起来,不停的抹着眼泪。 那张管事也不进去,只在门外站住身,拱手道,“听闻王妃要这几个丫头,奴才这就给您送过来了。” 阮熙见他礼数周到,再见他虽长的凶狠,但能得李恪重用管着这一块,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只说,“我听家丁说,你是掌管谴人的?” “回王妃的话,正是。” 由到此时,阮熙轻点了下头,仍觉得这张管家是个好相处的,似不像那家丁说的如此,便说,“府中多年没有女眷,如今我嫁入王府,便有多处要更改,这丫鬟首先就要添补些进来,只这几个是不够的,比起家丁们,她们做事要更加精细,且男人有男人的事做,分工要明确。” 张管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