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隔着中衣在青年腰间的敏感处揉了揉:“这样才算不得禁欲。” 云采夜被他揉得一颤,立时从床上坐了起来,让男人的手从自己衣衫中滑出。烛渊半举着手,唇角微勾,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笑笑地看着云采夜。 云采夜看着他那半张焦黑的脸,心想要是他不亲的话小徒弟免不了又要多想,以为自己厌了他现在这副丑陋的模样。于是青年抿了抿唇,叹口气又坐回床沿处,俯下身体在男人唇上贴了贴,又伸出舌尖勾勒了一遍男人的唇。 烛渊红瞳半阖着,对着青年眼睫轻颤的双眸后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但他仍是一动不动,连唇也不张一下,非要青年如同自投罗网的野兔一般,主动将舌尖探入他口中。 云采夜喘息了几下,干脆直接闭上眼睛,在男人口中如同他以往对他做的那般慢慢勾缠起来。 “渍渍”地水声逐渐在静谧的室内响起,除了两人渐渐加重的喘息声,便只能微微听到苑里的红鲤浮出水面,又忽然受惊般猛地扎进水里,只留红纱状的尾鳍拍打出的水花声。 烛渊抬手揽住青年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上压了压。云采夜忽然被他一扯,脚下不稳,立即朝床上的人倒去,但云采夜心中顾忌着小徒弟身上的伤,连忙伸出左手肘撑在他脑侧,不让自己完全压到他身上去。 但这姿势远远一看,会让人误解为是青年“饥渴难耐”主动压到男人身上索吻。 青莺和青鸢端着药汤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 两人先是一怔,但随后又有种诡异的释然——先前小师弟和师尊的关系尚未公布时,她们两人就在桃花苑中见过小师弟与师尊拥吻的情景了,想来她们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更何况现在师尊和小师弟已经合了仙籍,就差个合籍大典了,仙侣之间耐不寂寞恩爱一下也是很常见的事嘛。 不过青莺和青鸢望望外头正高的烈日又不禁咋舌,又想到小师弟受了伤后半毁的脸庞,心道小师弟还真是姿色误人,竟能把一向清冷禁欲的师尊勾得春性大发,青天白日之下就把人压到床上去了,还不顾手上有伤!不过……师尊压得翻小师弟吗? 青莺青鸢不知道烛渊躺在床上是云采夜为了让他养伤,毕竟她们方才来时躺在床上的人还是云采夜,这一转眼就换了个人,还是这般模样,自然免不得多想。 而云采夜听到门边传来的脚步声后便猛地睁开了眼睛,拨开烛渊缠住他腰身的手就站了起来,用袖子拼命擦着唇角的水迹。因动作太过粗鲁,那双本就被舔咬得嫣红的唇瓣变得更加红肿。 烛渊坐起身来,好整以暇地看着手忙脚乱的青年,还伸舌将青年留在他唇上的唾液一点点舔去。 云采夜瞥到小徒弟的动作,呼吸一滞,连忙走过去用袖子在他脸上胡乱擦着,更显欲盖弥彰。 “……师尊,先喝药吧。”青莺和青鸢镇定自若地进屋,把药碗放在圆桌上,还贴心地合上了水云阁卧房的门,垂眉敛目地站在一旁,一脸“我什么都没看见”的表情。 恩爱可以,但不能耽误养伤啊! 云采夜听到青莺的话后僵了会身体,随后转身,强装镇定地走到桌前把玉碗里的浓黑似墨的药汁一饮而尽,腥涩苦臭的汁液一入喉,云采夜就差点吐了出来,干咳两声问道:“这药怎么这么难吃?” 青莺把碗收起,答道:“这是歩医上仙亲手为师尊熬的呢。歩医上仙一直记挂着师尊的伤势,因此这药一出炉子就赶忙给师尊送过来了,还叮嘱我和师姐一定要亲自送到你手上。” 云采夜人摇摇头,心道他这哪是关心我?是看我伤成这样生气了吧。 不过歩医乃是仙界第一医者,他亲手熬制的药效力非同一般,云采夜才将这一碗药喝完便觉得体内的浊气去了大半,右臂的伤口也没之前那么痛了。 要不也给烛渊来一碗? 云采夜第一时间这样想着,但随后他又记起烛渊五脏六腑都没了,这药喝下嘴去还不知道流向哪呢,便只能作罢。 青莺青鸢看云采夜都下床了,但烛渊还依旧半躺坐在床上没有下来,就有些奇怪地问道:“师尊,小师弟……” 云采夜回头看了烛渊一眼,说道:“你小师弟受了伤,比我还要严重,我让他在床上躺着休养。” “受伤了?”青莺惊呼,三师兄清浪回来后,和门中众人大肆宣传小师弟是如何威武,以身为盾扛下九天玄雷把师尊护得好好的,却没听到清浪师兄提起过小师弟受伤了啊。 云采夜冷冷哼了一声:“他还想瞒着我呢。” 青鸢叹气道:“小师弟也是天真了一些,脸上的伤那么明显,怎么可能瞒得过师尊?”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