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人就是如此,想对一个人很好,发现做再多的事都不足以。 梁义之早就发现了自己的变化,那种变化是从心底深入迸发出的。不知名的蠢蠢欲动,隔两天不见就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即便是开玩笑,也再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 仿佛这个人在他眼中初俱形态,终于有了点儿女人的样子,觉得这就是一个女人。从那一晚突如其来的一吻开始,她嫣红的唇,卷曲的睫毛,在他眼中无限放大,即便醉着,他也清清楚楚的知道这就是一个女人,无论她的芳香还是柔软,都是那样的动人心魄。他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不止酒精驱使。 所以,一觉醒来,梁义之竟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即便醒来了,再想起,也是心潮荡漾。 车内安静,梁义之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越来越紧。隐约又是一阵紧张,所有感官都敏感起来。张洁的存在那样强,她的呼吸,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气,以及她无精打采的可怜模样,都成了蛊惑他的不良因子。 梁义之深吸口气,觉得自己要疯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触?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脑子里也是乱糟糟的,不得将窗子下拉出一条缝隙,让冷风将自己唤醒。 许云依一个人在街上吃没有营养的垃圾食品,多少有些自暴自弃的感觉。 直到吃撑了,才开车回家去。拖出箱子整理行李,明天她就卷土归来,再返a城。 伸手触及到边角凌厉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秦漠的名片。 他希望许云依能够给他打电话,说到底是在等一个答案。 但是,几天的时间过去了,许云依一直没有行使他给的这项特权。 这会儿握着电话怔怔的看着,时间久了,两腿发酸,慢慢坐到地板上。 ☆、(125)依旧深爱 许云依遇事很少茫然,这一次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原本秦漠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男人,曾经秦漠为了让她感受真心,放假的时候甚至想带她回去见家长。许云依知道一个男人如果提出这样的要求代表了什么。 许多年前她从不怀疑秦漠的真心,他的灼热都写在眼睛里,有能将人烫伤的嫌疑。 那时候许云依问过秦漠,如果有一天我们没在一起怎么办? 秦漠说:“那我就孤老终生。” 就是那个死心塌地的秦漠,现在衣冠楚楚,身价斐然,在美国都是赫赫有名的财经人物。许云依知道,其实他们都不再是曾经的那个自己了。 由其在饱受伤害之后,没人还能像以前那样简单如一。 许云依看着现在的自己,就能想象当初的秦漠。各种复杂的心事,让她不知要以何种方式才能自如相处。 头顶一盏明亮的吊灯,散着花白的光。许云依觉得整个人昏沉沉的,扔下手里的名片,实在不想动了,就直接躺在地板上。 明天……明天她一定要给自己寻一条可行之路。 医生给张洁测量体温,一看竟然烧到了三十九度八。 问她:“烧这么高都没感觉吗?” 张洁说:“先前在公司的时候还觉得冷,后来就不觉得了。” 梁义之很不客气的在一旁补刀子:“她这样是烧傻了。本来脑子就不灵光,这回更傻了,以后可怎么办。” 张洁说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梁义之一步不让:“你吐一个给我看看。” 医生让留下来输液。 张洁躺在病床上,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任由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