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的……” 秦漠当时就抑制不住心底的震惊,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那几人会有什么样的联系。起初吸纳小股的事韩霁风是知道的,甚至着重收购夏家和林家的股份还是他授的意。 放下手中的筷子,抬眸说:“刘义庆查出一些事情,现在韩霁风名下的一些股份其实是吴雪和林启贤的,也就是说,国森现在仍有吴雪和林启贤的股份,他们是国森的隐名股东。至于这三个人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我实在想不明白。” 许云依愕然的睁大眼睛,别说秦漠想不明白,就连她也想不明白了。 因为想不通透,所以觉得不可能。 “韩霁风貌似同样恨着夏家,至于有什么恩怨我还没想明白。但是说他和林启贤还有吴雪有关系,这个可能性不大。” 秦漠沉吟:“这世上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许云依微微一怔,是啊,在她经受这些变迁之后,还天真的相信眼睛看到的简单,那就是傻了。 不由讷讷:“是啊,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就像当初她觉得韩霁风不可能背弃她,可事实是没人比他将她伤得更彻底。韩霁风就像一个披着人皮的狼,没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的。 秦漠不想她太过忧心焦灼了,安抚她说:“想不明白也不要紧,我会让人接着去查,相信很快就能查清楚。我们先吃饭吧。” ☆、(133)沉沦放纵 许云依戳着碗里的米粒忽然没什么胃口,太多想不明白的事情一时将心口堵得满满的。初进夏家的时候,觉得自己是最为居心叵测的那一个,现在看来,远远不止。比起那些人,她这样子简直小巫见大巫。 当晚没有睡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最后实在难耐。爬起来去阳台抽烟。 许云依坐在榻榻米上,看着窗外的灯火,晕黄的一片,而万家灯火已然一片孤寂。 “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这里抽烟。” 许云依一回头,秦漠端着杯子站在那里。她吸了一口说:“睡不着,你怎么也起来了?” 秦漠将水递给她,同时抽出她手里的烟揉灭。责备的口吻:“跟你说过什么了,吸烟有害健康。” 许云依撑着头说:“烦燥的时候还是想抽一根。” 她整个人蜷缩在榻榻米里,举手投足猫一样慵懒。 秦漠拉过一张椅子坐到她面前:“你到底在烦燥什么,说来听听。” 许云依抬眸看他。 到底该怎么说呢?说到底就是报复心切,却一而再的在一个人手里碰钉子,很难让人看得开。 她实话实说:“或许只是心理上的一种不平衡吧,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明白。” 秦漠点点头,漫条斯理:“你现在的这种感觉应该跟‘知道你过得不好,我就安心了。’差不多,还是求胜心切。”最重要的是不能输给韩霁风。 这样一想,她活得也真是累。 秦漠叹了口气,只是说不出的怜惜。可是,劝解的话说不出,知道感情的事非理智所能左右。就像当年的自己,明明是带着恨离开的,可是这些年却从未真的恨过她,满满的都是爱和想念。深有感触之后,还有什么权利说别人。 只是执念放下之前,苦的只有自己。 许云依笑笑:“是有些意难平,不过不要紧,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她说:“去休息吧,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 秦漠从她手中接过杯子。 “走吧,去睡觉。”一边走一边说:“明天早上我去给你买豆浆油条,这两天你不是吵着想吃。” 许云依跟在他身后说:“好啊。” 付谣起床的时候素素还在睡着,第一时间给了她一个早安吻,烙在小家伙的额头上。然后起来洗漱。 付妈妈知道付谣今天要去国森上班,刻意早起给她做了丰盛的早餐。 等付谣洗漱出来,不可思议:“妈,做这么多东西怎么能吃得完。” 付妈妈笑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