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 众人一致看向凤瑶,神色各异。 凤玉看着凤瑶,心里不由得紧张。 南宫叶打量的目光落在凤瑶的身上,盯着她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心里砰然一动。 白素素看着院子里的南宫叶,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当真是要什么来什么。 “怎么回事?”德亲王怒视南宫叶,他果然闯进了后院! 凤玉见到德亲王,顿时心里有了底气,指责南宫叶道:“我本想去探望白姨娘,却看见他鬼祟的进了姐姐的院子,怕他心怀不轨,便跟了过来,反倒被他要挟!父王,您可要给玉儿做主!他说……他说要把玉儿和下作的奴才绑在一起!” 德亲王脸黑如锅底,不悦的说道:“姜兄,事关王府清誉,定要给本王一个交代!” 姜四温润的目光扫过院子,在凤瑶脸上微微一顿,收回视线道:“叶儿,你怎可如此胡闹?快快赔罪!” 南宫叶冷声道:“我瞧着她带着一个丫鬟过来,把门口的婆子支走,鬼祟的进了院子,将她抓了现行。”修长的食指指着凤瑶院落左侧藤架处。 “你在水阁,离木樨阁有段路程,你如何看见她支走婆子?”白素素质疑道。 “都说德亲王府景致了得,跃上屋顶看全景,不小心瞧见了!”南宫叶神色冷淡,嗓音似被冻住一般的森寒。 解释很合理。 德亲王蹙眉,近来过于频繁,眉宇间一道深刻的皱褶透着凌厉:“去搜!” “父王!”凤玉只觉得心跳都漏了半拍,惶恐的看着白素素。 白素素心中怨凤玉那般对她,可到底是不能不管她。正要开口,触及德亲王冷厉的目光,如鲠在喉。 德亲王态度强硬,他虽然浑,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再来便是想要在姜四面前不落了下乘,与他暗中较量。 高重带着人去藤架去搜,片刻回来复命:“回禀王爷,什么也没有,只找到一只破靴子。” 男人的靴子。 南宫叶倏然看向凤瑶,她搞的鬼? 凤瑶坦然面对南宫叶的视线,嘴角微微上扬。 凤玉松了一口气,眼泪落了下来,哭诉道:“父王,他这是怪玉儿撞破他的私事,才会这般陷害我!姐姐一个女子,院子里出现男人的靴子,事关姐姐的清白,定要彻查!”心里忐忑不安,不明白藏在那里的马夫,去何处了?莫非听到动静躲藏起来? 私事? 南宫叶一个男子,到女子的院落有什么私事?摆明了暗指南宫叶与凤瑶有私情!随后借用靴子说事,喻凤瑶为人淫/乱,裙下之臣不止南宫叶一人。 德亲王额头青筋鼓动,质问道:“瑶儿,你说!” “父王可以命人将守门的婆子唤来盘问一番,便知谁真谁假。”凤瑶镇定自若,嘴角的冷笑透着几分乖戾。一语双关:“至于这靴子……破烂不堪,我是何身份,岂能配得上我?” 凤玉心一沉,她倒是忘记了这一茬! 眼底闪过一抹狠毒,两个婆子倒是好解决,当务之急,是处理好眼下之事。 马夫虽然不在,留下这靴子也能大做文章。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岂能放过这机会?没有等她开口,这个时候,管家满头冷汗的跑了进来,对德亲王说道:“王爷,奴才在玉雪阁后发现可疑人的行踪,抬着物件扔进了池塘里,奴才将人扣留,吩咐人打捞,死者是马厩里的马夫。”看了一眼凤玉,战战兢兢的说道:“奴才找人盘问马厩其他奴才,其中有一个是马夫的弟弟,他说今晨他哥哥被二小姐唤走,至今未归。” “凤二小姐脸色不太好,莫不是那马夫的死,牵扯不小?”南宫叶略带轻佻的口吻里带着讥诮,以及一闪而逝的杀意。“难道……这靴子是凤二小姐栽赃凤大小姐?” 凤玉瞳孔微微收缩,脚下意识后退一小步,色厉内荏道:“你胡说八道!” 凤瑶紧了紧襟口,无声无息的笑了。琥珀色的眸子愈发的冷凝:“是非黑白,自有公道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