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罪,他遇见了做任务归来的石乔,便与他饮了几杯,谁知就是这片刻功夫,主母便出事了! “自去领罚。”云初手指摩挲着温润的玉玦,幸而她无事。 只是,想到皇后做的腌臜之事,云初眸子幽邃诡谲。 石斛心中也极为的自责,庆幸凤瑶逃脱了,否则他百思难辞其咎! “属下自请去本宗磨练。”石斛郑重的说道。 云初挥袖。 石斛迅速离开。 “主子,石斛去本宗历练,定要数月,这期间谁保护主母?”石韦想到今日之事,也极为的气愤。 “石乔。” 石韦稍稍松了口气:“若是石乔去的话,沈家的案子由谁密查?”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头绪,若是石乔耽搁了,不知要什么时候才会得知真相。 “我自有安排,你将献王罪行罗列,搜集证据,两刻钟送呈到御史手里。日落前,我要听到对献王的发落。”云初将玉玦收拢在袖 玦收拢在袖中,眉目冷清,他到底是让她深陷危难了。 石韦将云初的动作看进眼里,心中暗暗吃惊,主子只有遇到难解或者心绪起伏的时候,才会把玩玉玦,以此;来平定心性。可他对献王之事,掌控在手里,并不会是难解,那么只有心绪起伏了…… 蓦然心惊,他竟不知凤瑶对主子影响如此之大! 半点不敢耽搁,立即着手准备。 不过一刻钟,石韦便叫折子送给了御史。 御史看到折子,勃然大怒,当即进宫呈递给皇上。 皇上阅览完御史的两本折子,一本是献王强抢民女,暗中用美人计诱惑朝中重臣,拉入党派。一本则是关于土地兼并,买卖官职,收受贿络的罪状。 凤啸面色漆黑如墨,翻开册子,里面详细记载哪年哪日,献王卖官给谁,收受多少银两。收受贿络也都条条框框,有理有据。 这些表面献王做了粉饰,可禁不住审查。 一查,便全都暴露出来! 啪—— 凤啸将折子与罪证甩在龙案上,揉了揉酸痛的眼角,沉声道:“御史大人觉得,该如何处置?” “献王强抢民女调教成姬妾笼络人心,分明是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何况,皇上想要实行人口分制土地,这个时刻身为龙子,应该鼎立支持皇上,可献王却兼并土地,强卖土地逼死百姓。奈何他是王爷,威压之下,谁敢主持公道?”御史神色激动,言之凿凿道:“皇上虽然继位多年,可天灾连连,税收一年不如一年,国库甚为空虚。此次阜城赈灾,宫中已经开始缩衣节食。可献王却在他管辖之地收刮民脂,收受贿络,其银子数量庞大,叠加起来堪比国库!” 最后一句话落,凤啸将桌案上的奏折全数挥落! 御史屏息等待凤啸发落裁决。 皇上最忌肆党派之争,这样便会危及他的地位。如今献王不但树立党派,有悖他的政策,居然银子比国库还多。 他要那么多银子作甚? 遂养兵马,逼宫夺位? “混账东西!”凤啸一掌拍在龙案上,怒道:“宣献王!” 范忠立即出去办事,迎头碰上卫统领,看着他身后的皇后,不禁头大。摸了摸额头冷汗,退在一旁待人进去之后再匆匆离开。 皇后进来甘露殿,便觉得压抑,抬头看着凤啸,他整个人隐匿在阴暗中,看不清楚他的神态。 凤啸正在气头上,看到皇后自然没有好脸色。听到卫统领的陈述之后,且证据确凿,面色阴沉:“凤宁宫走水?” “皇上……” “凤宁宫是一国之母的寝宫,谁敢不知死活纵火?你为了毁林家与陵王的亲事,竟做出如此歹毒之事,嫌皇家脸丢得不够大?陵王是皇室血脉,区区林家不过一介庶民,林君宜许配陵王,委屈了?”凤啸只觉得气血涌上头顶,喉间腥甜。他的皇后与爱子,非但没有帮助他齐心协助国事,反倒是一个拖拉他的后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