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江逸笑:“那看来有一些情况是不会了。” 许棉扬眉,凶了脸:“那当然啊,要是出轨或者喜欢上别的女孩子了,这怎么原谅?”多少感情都原谅不了。 霍江逸又问:“那原谅不了又怎么办?也打断腿?” 许棉不喜欢这个假设,默默转身朝街对面,斜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打!”三条腿一起打断。 霍江逸闻言直笑,伸手揽过她的肩膀。绿灯跳起,他带着她走上人行横道。 “放心吧,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他边走边附耳低声道。 呵出的气息扫着她的耳郭,痒痒的,有点烫。 两人穿过马路,继续边走边聊。 霍江逸:“既然打赌,拿什么做赌注。” 许棉差点忘了这个,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可以拿来做赌注。” 霍江逸本来只是随口一提:“你要特别的东西做赌注?” 许棉:“不是吗,如果赌注不特别点没意思的话,那打赌多没意思。” 是这个道理。 他问:“那在你那里哪种算特别的,可以用来做赌注。” 许棉:“比如说,我以前和我爸打赌,某个我没见过的老瓷器要是被我鉴定对了,他就带我一起出差,或者承诺带我去哪里旅游。” 霍江逸想了想:“旅游吗?” 许棉眼睛一亮:“可以呀。” 霍江逸替许棉推开咖啡店的玻璃门:“那就赌这个,过年前或者年后,如果你赢了,我带你去旅游,如果我赢了,你带我去旅游。” 许棉心里尖叫,这也太棒了吧,无论输赢都能和他一起出去玩儿。 走进咖啡店,她却犹豫了一下:“公司怎么办?” 玻璃门在霍江逸背后合上,他轻笑:“不是刚好有新晋人员贺总吗,让他先忙着。” 于是什么兄弟之情、原谅、谅解,许棉一下子全部抛到了脑后,咖啡都顾不上喝了,刷着手机翻冬天适合旅行的城市。 霍江逸也刷着手机,两人临窗而坐,小圆桌上摆着咖啡。 他在看手机日历。二月月初过年,她最迟也得一号回家,年前旅游,这个月便要安排出发,时间很赶,年后时间就宽松了,二月底三月都可以,四月也行。 或者晚一些,带她去一趟今年苏富比或者佳士得的春拍。 桌对面,许棉忽然从手机上抬起眼睛:“过年的时候去香港怎么样?” 霍江逸一愣:“过年?” 许棉缓了缓,才想起来过年的时候他应该没时间,虽然和家里掰了,奶奶还是得回去看看的。 她连忙摇摇头,低头继续刷手机:“没有没有。” 霍江逸却道:“我过年有时间。” 许棉唰地抬眼:“真的?”疑惑:“你不用回去看奶奶吗?” 霍江逸笑笑:“老太太是家里的佛,过年时候比我忙多了,谁都要来拜访她,她也没工夫天天见我,比我忙多了,当然有时间。”又问:“你过年都是去香港过?” 许棉一听他有时间,脸色就像开了花,又粉又润,她点头:“嗯,我爸的一个好朋友这几年都定居在香港,两人约好了今年一起在香港过年,我也一起过去。” 霍江逸收起手机,果断道:“那就香港。” 许棉惊喜,没想到他们真的能一起过年:“真的?你确定?” 霍江逸以为她不信,又拿起手机:“你们会住哪里,我现在就订酒店。” 许棉一脸“你来真的?”的震惊脸。 霍江逸一点头,款款道:“当然。” 许棉立刻捏着手机站起来:“你等等,我出去给我爸打个电话。” 说完风风火火地往外冲,推开玻璃门,站在咖啡店门口就给老家的沈长青打电话。 沈长青正在午睡,电话接得迷迷糊糊的:“棉棉呀。” “爸!” 沈长青在电话那头差点从沙发上滚下去。 许棉来海城之后懒得解释家庭结构,人前如果需要提起老家的师父师母,一直都是爸妈这么称呼,刚刚她在霍江逸面前说爸妈说顺口了,这会儿拿着电话顺口就来。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