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是着了人的道,故意被人关在了这里。于是她拼命敲打木门:“来人,来人啊——” 她的丫鬟哪儿去了?到底是谁将她关在这里?那人又想干什么? 楚妙正思绪纷乱间,忽而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响动。 有人从地上坐了起来。 “好痛啊……”石玉玺强撑着从地上爬起,他的左眼里还镶嵌着那枚女子的耳坠。此时石玉玺感到自己不仅眼中灼疼,就连浑身上下五脏六腑都有一股莫名的火气在流窜。他嗓音嘶哑,口舌干燥。发现自己被关在这种地方,不由得破口大骂:“人呢都?!赶紧滚出来,爷要喝水!” 楚妙此时骇然大惊,惊俱下她更加用力拽扯木门:“来人啊!来人!” 石玉玺听见女子的惊呼,顺着声音望去。墙壁上窗投射进来的微光刚好照在楚妙身上,美人此时眼中含泪,神情惧怕,身子窈窕迷人。更不用她此时瑟缩的模样,在石玉玺这样的人眼里,就连她的惊叫声都如同呢喃。 石玉玺喉头一动,他感到体内那股燥热的火气窜动的更加厉害,下体某处更是肿胀难堪。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抓住了楚妙的一只细弱的手腕。 楚妙不断挣扎:“你放开我,救命啊!” 她越挣扎,石玉玺就越觉得畅快。于是他干脆重重将身子一靠,将楚妙压在身下,按在船板上。楚妙顾不得后背传来的剧痛,拼命踢打身上已经逐渐失去理智的石玉玺。 然而她一个瘦弱的女子,怎能跟石玉玺那等蛮人相比? 没过一会就因为挣扎过度而毫无力气再反抗,任由石玉玺低头在她身上细嗅美人香气。石玉玺的一双大手覆上楚妙娇弱的身躯,从她胸前高耸移动到她的双腿上。到最后石玉玺忍不住,竟是将楚妙的衣衫尽数撕裂。楚妙羞愤不已,从发上拔下金钗趁石玉玺不备,猛地刺入他的肩部。 石玉玺本是情动,神思迷离,被这么刺了一下登时痛的嚎叫一声,人也清醒不少。 他们头顶上方二层的人终是听见这声惨叫,于是众人静了下来,有人问:“刚才我好像听见什么……” 盛嘉彦此刻站起身:“的确,既然这样请大家随盛某去查看一二。” 孟萋萋还在埋头喝刚刚端上来的笋汤,去被盛嘉彦暗中拽着离开座席,不情不愿的跟着众人去了一层。 一路上不断有人因为痛苦哀嚎,大家循着声找去,发现一个门前堆满了杂物的房间。在盛嘉彦的示意下,画舫上的侍卫合力踢开了木门。 门刚一开,众人清晰地看见了倒在地上抚着流血的胳膊不断呻吟的石玉玺,还有一旁衣不蔽体春光外泄的楚妙。楚妙此时手中还拿着带了血的簪子,她眼泪涟涟,众人心中立刻都明白发生了什么。 不知人群中是谁高呼了一声:“这不是大理寺卿家的楚姑娘么?” 石玉玺此时摇摇晃晃的站起,恶狠狠地指着楚妙:“该死的贱人,竟敢行刺我,来人,把她给本公子抓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权门贵胄,他们却都不愿意此时替任何一方话。唯独盛嘉彦开口道:“白高,将石公子带下去看看他的伤势。楚姑娘,请你穿好衣服再出来。” 盛嘉彦是解元宴的主人,由他来这话再合适不过。石玉玺还要对着盛嘉彦骂骂咧咧,被白高大手一捂,连拖带拽的弄走了。 姚信饶有兴致的叹了一声:“这场戏就好玩了,石玉玺色胆包,都偷到了大理寺卿楚家身上。” 方燕绥接话:“我记得楚家姐不是跟礼部尚书家里头的齐公子定亲了么?三媒六聘,已经出了三媒,即将礼成了。” 姚信讥笑两声:“怕是做不成亲家,反成仇人了。” 盛嘉彦横过来一个眼神,俩人这才噤声不语。但周围的众人已经听得明明白白,在场也有人是齐携元的同窗好友,这件事想来不日就会传到他耳里。 出了这样的事,众人无心再吃膳宴,等到画舫靠岸,就都纷纷告辞了。 石玉玺最后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