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让她记恨自己,他也要把孟萋萋捆在身边。 他做梦都想,孟萋萋是自己一人的。 …… 夜深,二皇子府内。 一阵尖锐的茶盏碎响。 谢因脱去白日里的温文儒雅的样子,满面戾气横生,他咬牙:“盛嘉彦,好一个盛嘉彦!区区一个叛党余孽,也敢跟本皇子叫嚣,算计到我谢因的头上,看来他是嫌自己命长!” 来传话的厮瑟缩着脑袋站在一旁,心翼翼问:“那殿下准备如何处置这个盛嘉彦?” 谢因冷笑一声,双眸染上杀意:“自然是送他早早去见阎罗王!” 是他瞧了这个盛嘉彦。只知道他颇有才能,没想到他竟是为了自己的三弟这样盘算自己,若放任盛嘉彦坐大,以后他谢因在朝堂上还有没有位置?!岂不是要被三皇子一党彻底打压! 盛嘉彦警惕心很强,但是只要是人,都会有软肋。有了软肋,他就可以变得不堪一击。 那么盛嘉彦的软肋是什么? 谢因皱眉仔细思考片刻,忽而眼前陡然一亮,他面上升起一抹森寒的笑意—— 来仪,你的用处可真多啊。 …… 孟萋萋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次画舫以后,容珩来孟府找她的次数愈发多了。起先还是悄悄咪咪的派人送各式各样的北燕新奇的玩意过来,后来干脆大大咧咧的登门拜访。 次数频繁到一日一次,不止孟萋萋烦了,就连孟老太君都不大习惯容珩这殷勤的模样。 于是孟老太君将孟萋萋叫到跟前嘱咐:“萋萋啊,你要是对这个北燕世子无意,干脆与他个明白。否则他这般****的过来,传出去也很不好听。” 孟萋萋深以为然,而且因为容珩的次次骚扰,盛嘉彦已经极为不满了。 于是某一次容珩再度前来,孟萋萋决定找他把这件事清楚。 第219章 皇后的生辰 然而孟萋萋却没等到容珩再来。听他最近被宫里头皇帝看的紧,到底是别国世子,楚国的皇帝对他多有防范,也是有可能的。故而想方设法拖住了他,以至于孟萋萋再也没看到过他,倒是容珩依旧风雨无阻的派人送东西来。 又过了几日,冬日渐深,接连下了几阵雪。宫里恰逢皇后娘娘生辰,皇后邀请孟萋萋和盛嘉彦入宫一同庆祝。本来还邀请了孟老夫人,奈何老夫人身有旧疾,冬日更是难捱。终日躺在榻上,药汤都不离身的。孟宜莲也到了亲的年纪,故而也没跟着去。 这日一道早,外头还在扑簌簌地落雪。孟府的管家就招呼人往马车上搬运给皇后娘娘的贺寿礼,不一会孟萋萋拢着白狐披肩与披着黑氅的盛嘉彦并肩走了出来,管家赏心悦目感叹一声:“我们府的二少爷和三姐,当真是底下最好颜色的人儿了。一对璧人儿呀!” 孟萋萋左脚刚踏上木墩子,忽而哎呀一声:“我的手炉没拿。” 白高在她身后听见,立刻道:“姐等着,我这就回去给您拿去。” 他转身一溜烟跑进府内,孟萋萋与盛嘉彦便先上马车等候。 白高跑着回到孟萋萋的院子,发现她的手炉并不在这。想起刚才出门前,孟萋萋是先折道去了盛嘉彦那儿,兴许手炉就忘在了他的院子里。于是白高又转去盛嘉彦的院子。 盛嘉彦院子里头的人都认识白高,见他来了,都道一声:“白大哥。” 白高点头,负手走进盛嘉彦的房间。因为他知道盛嘉彦不在屋中,所以什么也没多想,就那么直接推门进去了。 哪知他刚一推门,就发现阿容双手拿着一张人皮面具正要往脸上戴。 白高大惊失色,立在门口一时间忘了动弹。 阿容拿着人皮面具的手一顿,他抬起俊秀的面容,将真正的面貌展现在白高面前,危险地笑了一声:“被你看见了。” “你……你是当初那个……”白高似是想起什么,指着阿容,声音都在发颤。 怪不得他当时见到阿容的时候,就觉得有些面熟。 阿容被他看见庐山真面目,倒也不急着解释什么,只双手一摊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