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被田大佛用了好几个过肩摔抡到地上,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从那以后,张兰成在军营中就成了跟孟萋萋齐名的白脸,别人称他俩是绣花枕头兄弟。 晚上操兵结束后,孟萋萋胳膊腿一起疼的颤抖起来。这每超大力度的训练不是她这种人能承受的,往往咬着牙硬撑着一下来身上就多块淤青了。偏偏她还没有药,床板又硬,每日躺在上面翻身都是一种折磨。 回了营帐后,花下福敲打着肩膀,发现自己睡的床铺上被铺了一层被子,枕头旁边也放了一瓶看起来像是治疗跌打的药膏。 孟萋萋拧开盖子闻了闻,还挺香的。 但是谁这么好心给她送这个来?孟萋萋带着疑问的眼光,看向了旁边坐在床铺上正在剔牙的田大佛。 田大佛仿佛感受到她的目光,那眼睛往孟萋萋身上一瞅,从牙缝间蹦出来几个字:“新来的子给的。” “张兰成?” 田大佛发出一声猪哼哼算作是肯定的回答,他又换了一边剔牙,另外一只手还在抠着大脚趾:“被褥也是他的,他不盖了铺在你铺上,你俩是不是有啥见不得人的事发生了?” 孟萋萋正躺在床上试试铺了被子后的软硬程度呢,听田大佛这么立刻从榻上蹦起来,吓得她身后正在洗脸的兵一个手抖水盆都给打翻了:“我跟他都没几句话!” 田大佛拿起抠脚的手挖了挖鼻孔,孟萋萋胃里默默的一阵翻江倒海,只听他:“督军大人现在生病,我知道你寂寞,但你可不能移情别恋,兄弟们几个都等着你这个故事的结局。” 他话音一落,周围正在各自话做事的壮汉们都抬头,齐齐的呐喊了一声:“结局!” 孟萋萋呸了一声,这群八卦的汉子们!随便找一个出来在比武场上都是一个硬汉,没想到在这种事上比女人还要厉害。田大佛抻着脖子喊了声:“米!” 一个瘦的士兵立刻钻了出来,他拿着笔腰间卷着一个白本,跑到田大佛旁边坐下,对着孟萋萋的方向翘起二郎腿,把笔在口中舔了舔,便低头飒飒写道:“督军大人病中之际,主角孟七难忍寂寞,与同营的新兵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可怜督军大人还病怏怏的躺在床板上,不知有无人给他铺被子,有无人给他送药汤!” 他龙飞凤舞一气呵成,孟萋萋气的差点背过去。 田大佛也不挖鼻子抠脚了,两只大手拍在一起啪啪鼓掌:“这章精彩!” 米得意的贼笑一下:“大佛这章叫啥名?” 田大佛摸着下巴深深思考,才:“就叫‘孟七不堪寂寞移情别恋,督军可怜打不过白脸’。” 孟萋萋这次是真怒了,嗷的一声扑过去要抓烂米的脸,被田大佛一把抓住衣领。 “你急啥!”田大佛揪着她晃了晃:“米,把前几章念给她听听。” 米翻开白本前面几张,孟萋萋见上面已经被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米问道:“孟七想从哪一章听起?是‘旷世畸恋能怪谁,孟七初遇督军之日’还是‘孟七的目光热情似火,督军遗世独立未曾看见’。” 孟萋萋牙帮子都咬的咯吱咯吱了,米却还在自顾自的:“不过就我个人来,我最喜欢那章‘督军抱病在军营,孟七茶思饭不想’。啊,好一段挠人心肝的爱情!” 孟萋萋愤怒的看向田大佛:“肯定是你出去的!” 田大佛不理她,招呼着周围弟兄们:“一会米写完,我要先看的。” 有个兵弱弱道:“每次都你先看,一看就是好几,好了三连载一期,我这都欠下好几期没看了。” 田大佛瞪着他铜铃一样的大眼:“一边待着去,我这都看到最新的了,正是重要情节关头呢!不能等。” 孟萋萋正欲发飙,余光却见有人掀帘进来了。目光往门口一转,张兰成修长的指节端着木盆,干净整洁的衣裳袖子挽到了手腕处,若不是他长相实在普通,孟萋萋觉得这个张兰成简直气度非凡。无论在多么邋遢的环境里,他总能一副干干净净的模样。 这也是一个人厉害之处。 孟萋萋见他进来,想到田大佛他们起哄的事,有些尴尬的扭开了头。张兰成眼神在孟萋萋身上转了一圈,并在田大佛等人的注视下旁若无人的走到了自己铺子前老实坐下脱鞋。 米立刻冲过去,孟萋萋要抓他却已来不及,米拿起本子问:“张兄,请问你对插足他人爱情的看法是什么。” 张兰成没有话,抬头古怪的看了米一眼。 米又问:“你曾想过会被一个男人爱上吗?” 张兰成终于开了尊口:“被男人?” 米见他这般反应,马上在本子上写道:“张兰成被孟七的爱意蒙蔽双眼,拒不承认…” 孟萋萋简直要暴走了,张兰成听了米的话,眼神又幽幽的往孟萋萋这边飘了过来。田大佛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