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面子往哪儿搁!更何况盛嘉彦还没跟她认错呢,孟萋萋抻着脖子,拒绝屈服:“反正你也不管我,不如就让我死了算了!这样以后你我都清净!” 盛嘉彦如此一听,倒是不再往前了,只原地冷笑道:“好啊,那你松手。反正这树枝离地面的高度也摔不死,顶多伤筋动骨躺个百。” 燕纱紧张的附和:“是啊姐!万一伤着腿了,到时候愈合起来,就会感觉有好多蚂蚁在身上爬,太痛苦了!您可千万别给自己找罪受了!” ……这俩人是不是商量好的。 孟萋萋一个犹豫,手上力道松懈便再抓不稳,马上就重重落了下去。 盛嘉彦飞身上前,在她落地前将孟萋萋猛地拽进自己怀中。他是拿右手接的孟萋萋,之前伤到的手筋还没有痊愈,盛嘉彦那一瞬间微微蹙眉,随即立刻掩盖了异样情绪。 孟萋萋撞上他坚实的胸膛,撞得她头晕眼花。她还没来得及挣脱出盛嘉彦的怀抱,后者就将她打横扛在肩上,直接带走了。 盛嘉彦一脚踢开孟萋萋的房门踏步进去,燕纱跟在后头识相的关上门,还挥手赶走一堆想看情况的丫鬟:“看什么看!快去做事,二少爷和姐有要事要谈!” 盛嘉彦坐在榻上,迫使孟萋萋躺在他腿上,背面朝上。盛嘉彦干脆利落的褪掉她的裤袜,孟萋萋急的胡乱挣扎:“盛嘉彦!你要做什么?” 老啊!月老难道喜欢兄妹情的!? 当孟萋萋就要以为自己屁屁凉的时候,盛嘉彦终于停了动作。他的指腹揉搓上孟萋萋的腿,那里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孟萋萋:“嘶——” 她的腿上有一道浅浅的口子,应当是刚才从树上掉下来不心刮伤的。颗颗的血珠正从细长的伤口里冒出,点缀在孟萋萋如玉颜色的肌肤上。 盛嘉彦狭眸一斜,冷冷蔑笑:“现在知道疼了?刚才在树上不是很能逞能么?” 孟萋萋赌气嘟囔:“你就嘲笑我,反正等你看不住我的时候,我还是要寻死的。” 盛嘉彦指尖一顿,继而大力一捏,痛的孟萋萋嗷呜一声就要坐起来,盛嘉彦压着她的后背使得孟萋萋像个翻了壳的老龟,怎么样都翻不过身。 “盛嘉彦!你不要欺人太甚!” 盛嘉彦点漆墨瞳里划过一抹危险的气息,他压低身子,贴在孟萋萋耳边道:“看来你不懂什么才是真正的欺人太甚。” 罢,他修长的手指三两下解开了孟萋萋的衣裙,左手顺势探了进去,力道霸道的直接拿捏住了孟萋萋右方的浑圆。盛嘉彦指尖拨弄了两下玉兔顶端那颗红豆,孟萋萋先是一愣,随即疯狂挣扎:“盛嘉彦!你到底在干吗!” 她这是被阎王陛下非礼了?这事庭能不能管了?!这难道也是月老安排的情节!? 盛嘉彦见她挣扎的厉害,抽出手来将孟萋萋紧紧揽入怀中,他用力抱着,孟萋萋衣衫不整的靠在他怀中。须臾,只听得盛嘉彦一声叹息:“萋萋,不要闹了。皇上派我搜查南直隶里二皇子所有的封田,这次我离开半个月左右,你乖一点。等我回来,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孟萋萋听到他又要走,倒是不怎么折腾了,竖起耳朵趴在他膝上仔细听。然而盛嘉彦却不仔细再别的,只一再叮嘱:“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气,你等我回来,不要寻死觅活,否则我做的一切都没了意义。” 他看孟萋萋不予回应,将她放在床榻上,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孟萋萋死死闭着眼睛,许久都没有听到盛嘉彦再有什么动静。等她再睁开眼时,盛嘉彦已经离开房内了。 孟萋萋紧紧揪上被子,她现在冷汗直冒。 不会……不会……盛嘉彦不会是喜欢她!?这让她以后回到地府还有什么老脸去面对阎王大人,她又该怎么直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月老!你害的我好苦啊! 盛嘉彦当上午便乘坐马车离开了京城,他走后没多久。躲在角落的北燕世子容珩跳出来,摇了摇手中的公子扇:“这个难缠的盛嘉彦总算走了。” 谢因跟容珩,去找孟萋萋时不能挑盛嘉彦在的时候,否则孟萋萋的面儿都见不上。容珩专门等着他走了才从巷子拐角走出来,大摇大摆的靠近孟府,向看门厮递话:“我来拜访来仪公主。” 看门厮和里头的管家对视一眼,厮回头道:“公子请回,我们三姐最近身子不适,不能见客了。” “身子不适?!”容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