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知道。” 孟萋萋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让宫女简单穿戴好衣衫便要出门。手腕却被盛嘉彦一把拉住,尔后他的指腹便盖上了孟萋萋的嘴角,盛嘉彦的指尖摩挲半,口气嫌弃眼里却带着浓浓的温情:“仪容不整,在我面前邋遢便罢了,你出去后代表的是周行,多少注意些。” 他陪孟萋萋洗漱完,盛嘉彦便拉着孟萋萋往披香殿走去。 一路上多少人看到,纷纷艳羡帝后感情深挚。 翠缕和碧绮跟在后面,更是激动地热泪盈眶。只是翠缕先是‘咦’了一声,向碧绮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皇后娘娘才是那个疼人的相公,陛下就像个媳妇似的……” 碧绮看向前面俩人的身影,皇帝依偎在面容清冷的皇后怀中,可不就是像个媳妇一样? 碧绮轻咳了一声:“别瞎。” 再看帝后俩人紧握的手,皇后整个手掌试图包住皇帝的手,但奈何大不对,只能侧握着皇上。 无论如何,真是鹣鲽情深!令人羡慕眼红呀! 不止她们心中所想,不远处躲在墙角后头的俩人也纷纷露出不忿的神色。 昭鸾公主低低骂一句:“真可恶!” 她气呼呼的转身,一下子跟身后的人磕上,那人也“哎哟”一声向后栽去。 昭鸾公主被人从地上扶起,看清对面的人是谁后,呵斥道:“厉玉书!你好大的胆子,躲在本公主身后干什么?想偷袭吗?!” 后者作一脸悲伤状:“对不起公主殿下,厉某刚才一时恍惚冲撞了您。”不待昭鸾作反应,他又摇头哀叹:“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唉……” 昭鸾一呆,蹙眉问:“什么?” 厉玉书看着皇后离开的方向,两根眉毛悲伤地聚在一起:“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他生的眉眼俊秀,又是一副翩翩公子的装扮,此时此刻念着情诗,倒叫昭鸾这样未经人事的姑娘一颤。尔后她双颊攀上可疑的红晕:“厉公子思念的那人,万一早已心有所属,该怎么办呢?” 这话仿佛到厉玉书心坎里,他更是悲痛的捂住胸口:“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昭鸾心中一喜。原来这个厉玉书对她竟含爱慕的心思?她越想越是羞赧,伸出手推了一把厉玉书,娇嗔一声:“讨厌!” 她力道极大却犹自不知,厉玉书这稍显瘦弱的身板被她这样一推,险些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 昭鸾公主带着人害羞的跑远了,厉玉书呆愣在原地。 他什么了吗?公主为什么他讨厌? …… 披香殿内,孟萋萋与盛嘉彦刚进门,便见到殿中凌乱的摆设。 铜鹤香炉倒在地上,鹤嘴里的香灰向外洒露了一半。不远处的地上摊着白绫和倒地的凳子,帘幕后的床榻上坐着敏贵人,旁边有数余个太监宫女看着她。 敏贵人一见到皇帝来了,立刻站起身:“陛下……” 尔后她的目光接触到皇后冷冷的神情,有些瑟缩:“皇后娘娘。” “你们都下去,本宫和陛下想要单独跟敏贵人聊聊。”盛嘉彦一开口,这些宫人便低着头鱼贯而出。 最近盛嘉彦的皇后坐的很是雷厉风行,宫里头不少人都开始怕他了。 室内只剩他们仨人时,敏贵人却心翼翼的道:“臣妾想单独与陛下话,皇后娘娘可否允准?” 盛嘉彦想都未想,冷淡的回应一句:“不准。” 敏贵人立刻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孟萋萋当和事佬在中间打圆场:“皇后的意思是她也想知道你有什么苦衷,朕都在这里了敏贵人可以到底为什么要寻死。” “臣妾……”她低着头,却是抬眼看了看皇后:“臣妾不敢。” 孟萋萋蹙眉:“有何不敢的,朕准你,你就不要担心,将你知道的都出来。” 敏贵人期间不断抬眼观察皇后的神情,盛嘉彦却是抱臂立在一旁,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最终敏贵人狠了狠心一咬牙道:“对不起了皇后娘娘,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把所有的事情都讲出来,您若是要怪您就怪我,我看您跟陛下感情日益渐好,实在是不敢再欺瞒!否则到时候连累的,就是孟家上下全族的性命!” “哦?”盛嘉彦略略挑眉:“你若这样,本宫愈发感兴趣。”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