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相合!还是她吃他。 何漱衣开心的问:“那你和女人睡过吗?” 谢珩差点被呛到,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前面那些问题也就算了,这个是搞得什么名堂? “究竟有没有?”何漱衣追问,眼神认真,一定要知道答案。 谢珩只好黑着脸说:“没有。” 原来如此!何漱衣这下更确定,怪不得那天在山洞里定了情后,谢珩忽然就不跟她亲热了。她是处子,他是个没有女人经验的男人,他不会做,又不好意思承认,所以就假说要赶紧会合温茗。 何漱衣认识到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 她既是认定了这个男人,那他那方面不管是好是赖她都要收着,虽然她不能找其他的男人学习那方面知识,但是找书来学习总是可以的吧。精通了理论,应该就能实际操作,就找天嫂地嫂问问有没有这方面的读物吧,她会把谢珩教好的。 见何漱衣不知道在想什么,谢珩问道:“你很介意?” 不不,不介意,千万不要自卑啊谢珩。何漱衣答:“我最介意的是你小气。” “那是从前为了给阿璎留钱。”谢珩道:“现在有了你,我决不让你缺钱,只要你开口,我就想办法给你弄到。” “你心情好起来了,阿璎也会开心的。”何漱衣闭上眼,在谢珩怀里调整成休息的姿态,样子很慵懒。 可是,眼睛一闭上,就想起那天在山洞里,追丢了老妪的情形。那老妪之后一直没有再出现,一如从前,何漱衣总是找不到她,每次都是她自己找来何漱衣面前。 待下次再碰到她,她一定、一定要…… “在想什么?”脖子后面传来温热的气息。 何漱衣睁开眼,瞧见谢珩把下颌支在她颈窝上,邪恶的笑道:“漱衣,你没发现刚才一直在我怀里乱蹭吗?” 有吗?何漱衣媚眼一勾,故意朝谢珩吹了口气,换来谢珩“咝”的一声。 “小东西,都敢勾-引本国师了?”他似恼似笑,手在何漱衣身前的柔软上一捏,成功惊起她的抽气声。 他得寸进尺,大肆揉-弄起来。隔着衣服这触感都已美妙的不行,要是除去阻碍物呢?他邪恶的猜想那该有多甜美。 “流氓。”何漱衣喘息着道。 “换别人我看都不想多看,还不因为是你?”谢珩低低一笑:“真想把你一口吃掉。” 前方的温茗这会儿鸡皮疙瘩都快爬到脚趾头上了,牵着马加快速度。他的确是在努力扮演空气,但事实是他仍然是个人,后面那两位怎么就这么肆无忌惮,都不考虑他的尴尬吗? “走啊,你怎么不走了,走啊。”温茗催促被他牵着的那匹马。那马忽然就不走了,低头吃路边的草,太不配合。 温茗一瞅,路边的草清新鲜嫩,这马的样子老气横秋,心中顿时恼火,抱怨:“你一匹老马啃什么嫩草,不是早上刚喂了饲料吗?”狠狠一拉缰绳,“没眼色的东西!” “温茗!”好巧不巧的,温茗刚把这匹马拉走,就被谢珩叫了,“温茗,何故走的那么快?” 废话,不走快等着给你们当烛台吗?温茗无语叹气,温和的笑问:“夫人要不要喝水?” 何漱衣还不太适应温茗的改口,盯着温茗看了半晌,看得他开始怀疑自己脸上有东西的时候,何漱衣道:“我观你眉心,隐隐有桃花之相,不是烂桃花。” 温茗差点栽下马。 驿道上洋溢起谢珩开怀的笑声。 *** 一连多日,翻山越岭,他们入了花垣的地界。 自进入花垣开始,温茗就不断的强调,一定要小心再小心。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