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这么快就来了,这一瞬心中大惊,慌忙要藏起避火图。 可谁教这避火图好死不死的没有装订,全是散画。何漱衣一不小心,手松了,谢珩开门又带来一阵风。结果,哗的一下,七十二张彩图 翩翩飞舞,落了满屋。 何漱衣吓傻了。 谢珩整个都懵了。 这、这都是些什么? 随手捡起一张一瞧,脸上顿时青筋暴起,一片浓郁的黑色飘到额头,而双颊则成了淡红。 谢珩瞪了眼何漱衣,再捡起一张,再看,面色是黑的更黑、红的更红。 “谢珩,我……”何漱衣舌头打结了。 她看着谢珩捡起一张又一张,每阅一张,他额角的青筋就跳得更厉害,没过几张,那双颊就红的和他一身喜袍一般,都要滴出血。 “何、漱、衣!”他咬牙切齿道:“你背着我就看这些东西!” “我……”何漱衣连忙劝道:“你别不好意思,你不会我可以教你的,这些天我正是在学习。” 他不会,她学习,要教他……谢珩似乎明白了何漱衣的意思,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低吼道:“你教我……什么……” “就是……房中之事。”何漱衣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泰然又自然,“你不是不会吗?我学了很多,还管天嫂地嫂借了这画册来研读,所以 ,待会儿你不用紧张……” 谢珩想吐血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钻进这个女人的脑袋里,看看她成天都在想什么。 大婚之日,本来他还有点紧张,怕行房的时候把她弄疼弄哭,给她落下个不敢回想的初夜。可她呢?不仅没有待嫁少女该有的羞涩和期 待,反而在赞叹避火图,还扬言是为了教导他而进行的提前学习。 这女人、这女人…… “你怎么了,谢珩?”何漱衣只觉得,面前这个人脸色越来越差,简直像是要把她吃了似的。 “谢——”不等她再开口,就见谢珩三步并作两步冲来,直接将她压了下去。 “谢珩!”何漱衣惊呼。 谢珩离她好近,他的身体叠着她的,炽热的仿佛能将她烧化。他的脸近在咫尺,那双深邃如湖水的眸,翻腾起狂涛和岩浆,灼热的带着 烫人的温度,这样的眼神再明显不过了。 她喘息着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何漱衣,是谁和你说我对这方面的事情一无所知的?嗯?”他问,醇厚而喑哑的嗓音,跟蝴蝶触角般挠刮过何漱衣的耳朵。 耳朵顿时绯红一片。“难道不是吗?我以为是。” 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吗! 谢珩真想不通他怎么就喜欢了这么个女人,真是……时时刻刻能把他气得内伤而亡! “何漱衣,本国师到底会不会房中之事现在就做给你看!” “啊呀!”何漱衣惊呼一声,面纱被扯掉,谢珩堵住她的唇,狂肆的掠夺如海浪般的将她拍下,后面的一切简直是场灭顶之灾! “谢珩,谢珩……”屡次想说话,却被谢珩弄得根本没法开口。他的狂吻,把她口中空气都夺尽了。双手更是没闲着,拆的拆、拽的拽 ,不多会儿就把碍事的物品全丢地上去了。 何漱衣哀叫:“还没有喝合卺酒……” “堂都拜完了,喝不喝你都是我老婆!”在她看来,此刻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