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太太和我们作为家属朋友领到了遗体,万太太从警局出来后哭个不停,根本不相信万先生会自杀。别说是她不信了,就连我们跟万先生认识没几天都觉得他不会自杀,可警方已经定了性质了,指望他们查是不可能了,而且有些事他们根本无法查。 万太太在当地没什么朋友,她一个女人在异国他乡遇到这种事孤立无援,我们自然得帮忙了,忙前忙后的给她叫来了运尸车,将尸体送回了小镇。 回到小镇后我们帮着布置了灵堂,又通知了万先生国内家属赶来泰国奔丧,一切弄妥后我才检查了万先生的遗体。 通常情况下被恶阴害死的遗体上都会留下特殊的瘢痕,跟尸斑差不多的道理,但这种瘢痕肉眼是看不到的,需要特殊的法子才能看到。 我从法事包里取出水盂打来水,然后念咒让这水变成净水,跟着用手指沾上净水,围着万先生的遗体,将水弹在了他身上,不多一会万先生的遗体就出现了变化,身上浮现出大量青黑色的瘢痕。瘢痕呈现了一会很快就消退了。 这一幕让万太太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只好跟万太太说了实情,我说:“万太太,你说的没错,万先生确实不是自杀的。他是被阴邪的东西害死的,这些黑斑是身体里残留的阴邪气。” “大师,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万太太愣了,有点没反应过来。 “就是被鬼害死的。”王卫军说。 万太太一听整个人都懵住了,瘫坐在那不住的发抖。 “万太太你放心,这阴邪东西不在这里,据我猜测万先生应该不是直接被阴邪缠上,而是受到了感染,被这股力量蛊惑的去自杀了。”我安慰道。 万先生的状态跟我们处理过的江南女高徐文娟很相似,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要搞清楚万先生去过哪又接触过什么东西了。 万太太回过神慌忙在地上给我们磕头,哽咽道:“大师,你们既然是高人,我想请你们给老万讨回公道,我不想他死的不明不白还不安生。这丧礼的法事也得劳烦几位大师了。” 我赶忙扶起了万太太说:“这是自然,我们跟万先生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也算是朋友了,大家又都是中国人,这忙我肯定帮。” 万太太不住的给我们道谢,然后趴在了万先生的遗体上哭泣。 我们来到了外面,王卫军问:“老方,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目前得搞清楚万先生是怎么被那恶阴盯上的。”我沉声道。 “不是在隧道里发现有恶阴了吗,咱们去隧道里给除了不就好了?”王卫军诧异道。 “在不了解那恶阴属于什么类型的情况下,这样除太简单粗暴。有风险不说,还解决不了万先生究竟为什么死,我们要得到答案,将风险降到最低。”我摇了摇头说。 “万先生被盯上是有原因的,车站的工作人员说万先生每天都巡查铁路,那个隧道是必经路线,为什么这么多年没出事,偏偏就今天出了事?而且负责巡查的并不止万先生一个人,还有其他人员轮班。”托尼说。 “就工作人员说的来看,出事是在午休以后,也就是说这段时间很可疑,我想从这段时间入手调查。”我顿了顿说:“老王,你留下帮着万太太处理后事,我和托尼去车站休息室在仔细搜查一遍,警方搜查的太潦草了。而且晚上我还要把万先生的魂魄给带回来,他的魂魄还留在那个隧道里。” 就这样我和托尼重新去了车站,那些工作人员知道我们是万先生的朋友也挺配合的,跟我们讲了更多细节,他们最后见到万先生是在食堂。万先生在食堂吃过饭后就回了休息室,之后他们就没见到过了。 我们来到了万先生的休息室,休息室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张办公桌,办公桌上摊着许多图纸。我检查了办公桌里的所有东西,但都是万先生跟工作有关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不过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托尼在万先生的床头凉席下发现了一样古怪的东西。 我接过看了看。这东西跟方先生的工作无关,是一枚造型别致的铜质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