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都是两面的。有对就有错,有黑就有白,万事万物即存在与世界,必定会有与它本体相反的相对面。那么案例推断,神佛的相对面即是妖魔。 之前遇到过的好几次恶*件,现在回想起来,事件的怪异之处越加的显眼了。指挥官大人托着下巴的手,长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天生微翘的嘴唇。须臾之后,轻轻地抿着嘴角,如画的面容看着祥和悲悯极了。 若不是鬼怪这一类的非科学物种,怎么会有人类负面情绪为养料这种不科学的特性?傅里脑子里在飞速地设想,智脑里在飞速地寻找记忆片段。 既然如此,花绯作为妖魔的相反面神明,自然不会放任妖魔祸害人类。 难怪那没心肝的女人会看不怪屠杀…… 事情告一段落,指挥官大人的脑子里的那本书,终于开始翻出‘凡纳负心女’那一章节了。 事实上关于花绯,wuli傅里*德曼的人生字典里,从来都是没有放手一词的。 不可否认,在他与某女‘荡了一晚上的小船’之后,猝不及防就撞见花绯与那个小白脸(o__o”…)深情相拥的那一刻,他情绪失了控。 但是,因一时怒火上涌转身就走远的绿茶婊指挥官大人,冷静下来理智就回来了。立即意识到了自己此举的愚蠢之处—— 两军对垒,他竟然怒奔了!绝对的失策!! 好在机会总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傅里随手捻起桌子上的关于怪物的报告,幽暗的凤眸里水光潋滟,盈满了志在必得与独占欲。 就算那个死了的小白脸与花绯有怎样的过去,他都已经死了不是吗?不论自己是不是脑子抽了竟然怒奔,星际里这些个妖魔又出来作死给他继续发挥的机会了不是吗?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屋外的阳光越加的暗淡了。指挥官大人一身笔挺的黑色镶金边军装,神色寡淡地坐着沉思。因为斜背着光,脸有一半隐在阴影里。如玉的脸颊一半藏在暗中,一半映着熹微的暮色里,妖异半面,神秘的引人心跳。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缓缓地勾着嘴角无意识地笑。浑身的黑气像是凶猛的野兽,吓得刚想进来的海德森又利索地缩回了腿。 指挥官大人的脑子里,开始盘算起要怎么样给不多久便会追来的女人一个深刻的教训了! …… 凡纳南城堡,依旧是王芊的房间。 时不我待的某女,生无可恋地呆呆盯着天花板。某个男人怒火中烧的拂袖而去,与另一个男人实力装死的避而不见。一下午的时间过去之后,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的花绯,突然一脚踹向自己脚边鼻尖一点红的王芊。 昏暗的屋子红光一闪地站立起来,某女果断爆发了。 拓麻的!她又没错,为什么这两只要这么对她啊?! 花绯心里的委屈爆了,如果委屈可以以体积来计算,她的委屈简直堆成了喜马拉雅! 某女神根本不能接受啊,她不过是睡了个喜欢的男人不想负责(卧槽!竟然把实话说出来了!(╯‵□′)╯︵┻━┻),躲出来公干顺便追杀心魔,恰巧遇上了身陷囹圄的青梅竹马,为了安慰他友情的抱一抱(o__o”…)罢了! 为什么老天这么对她?直接让绿茶婊对上了心机婊!! 遭受会心一击的花绯无语问苍天,神识慢慢拓展看,亲眼见着星际第一好白菜指挥官大人负气上飞船。干脆利落,头也不回地走了。 花绯心里泪漏成河,这一时半会儿,大概是追不上了啊。 于是,某女只能安抚这一只。主意一定,花绯就向着被踹到床底下的王芊小碎步了过去。然后悻悻地蹲下,一把将床肚子底下躺尸的凡纳小王妃给拖出来。 现在的场景是这样的: 昏暗的古堡房间里,屋内一团乱麻。 一个血红的娇小身影可怜兮兮地团成一小团的蹲坐着。她一只胳膊环抱着膝盖,窝窝囊囊地蹲在床墩子旁边,另一只手戳狗狗一般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脚边的躺尸。艳到极致的脸上面无表情,声音却诡异地娇嗲道:“哎,哎,臭狐狸?不理我啦?” 差点被踹出血的躺尸王芊:“……” 戳的正欢的食指,弱弱地继续戳:“不说话?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