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感激。 没想到又被他摆了一道,费家人果然没什么好东西。 费云曦想想也有点后怕,如果今天回了那边,势必就把rk牵扯进来了,那么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她低着头,身子站的笔直,“老大,对不起。” 陆雅宁知道沈铭易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赶紧给张妈打了个眼色,让她先带着陆露上楼。 陆露前脚上楼,沈铭易就彻底爆发了。 “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我看你在美国学的那点东西,尽数喂到狗肚子里了,不但要把自己害死,还想着别人跟着陪葬,费云曦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费长河那边已经很是棘手了,沈铭易虽然不说,陆雅宁也能够看的出来,所以公司的事情,费长河不惹上门来,她就不会让他费神。 费家攻克下来根本没有想象中那般容易,而且他们回国前的计划全被接二连三的事情打乱,这个时候,要是事事被费长河牵着鼻子走,那距离毁灭破产也就不远了。 费云曦被训的几乎抬不起头来,沈铭易现在估计崩她一枪,她可能心里还会好受一点。 其实,她何尝不想着直接去找费长河同归于尽,可是同归于尽之后谢家就可以正名?母亲就可以入土为安吗? 陆雅宁看沈铭易骂了几句就不再开口了,这才上前去,“铭易,我有话跟你说。” 沈铭易气鼓鼓的起身拉着陆雅宁上楼去书房。 “铭易,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云曦。” “你不要帮她说好话。” “我没有帮她说好话,你怎么着也应该问问,费云礼来说了什么?” “套话,博同情,借着监听器打探周简的下落,我还真是高估了这个费云礼,一个周简就让他方寸大乱成这个样子。” “在你面前还不是小巫见大巫嘛,你看,他的这些小把戏,在你这里根本就不算什么,做什么你也总是先他一步,不过,费云礼误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把周简错当成是费云曦的男朋友了,他怕费云曦会走上费云泽的老路,所以,这次才打着提醒的旗号,过来送了一枚监听器。” 沈铭易坐在单人沙发上,轻扣着沙发扶手,缓慢而有节奏的敲击着,进而蹙眉沉默。 陆雅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陪着他一起沉默。 书房里,安安静静的,若是没有恼人的琐事,两个人享受下班独处的时光,想必会十分的美好。 陆雅宁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蜷着身子倚坐在长沙发上,看着安静沉思的沈铭易。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其实沈铭易生气的时候,那种压迫人的气势,虽然做错事的人看他那样会觉的比较胆战心惊,可现在于陆雅宁而言,反倒越看越觉得男人魅力十足。 “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看你在思考,我很自觉的闭嘴了。” “那你看我做什么?” “你好看,还不允许别人看吗?”他完美的侧脸曲线,仿佛是经过鬼斧神工般的雕琢,虽然因为生病,瘦了一些,仍然不影响美感。 沈铭易看着她,眼眸下意识的眯起来,“陆雅宁,好像领了结婚证之后,你的情话都是信手拈来了。” “你不喜欢吗?” “你说呢?过来……” “我不,一会就吃饭了,”她可不想又被他在书房里折腾一番。 “不什么?难道你又想要?” “你刚才在想什么?”陆雅宁强行转移话题。 沈铭易经过陆雅宁一番打诨,已经彻底的不生气了,唇角都带着显而易见的温柔弧度,“你不过来,我记不起来刚才想什么了。” “那我也不过去。” 陆雅宁十分坚持,他脑子里这个时候想些什么,她很清楚。 “好像刚才想到关于对付费云礼的事情?” “怎么对付他?”一句话吊起陆雅宁的好奇心。 他一双黑眸定定望着她,闪烁着坚持的光亮。 最后,还是陆雅宁妥协,她赤着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走过去。 不过,他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她要怎么坐? 瞪了他一眼之后,还是按照他的意思坐在他的大腿上。 沈铭易先是箍住她低头吻了她许久。 陆雅宁气喘吁吁的问,“想起来了没有?” 一丝满足的笑容在他的唇角晕染开来,“好像还差一点。” 俯身又在她唇上蹂躏一番。 心满意足的放开她醇香的唇瓣。 “当年费长河怕是用了丢车保帅的策略吧,不想因为封远,毁了他最为重要的一颗棋子,”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