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大活人,好好的在院子里做女红,有什么好看的?”忠勤候夫人哽咽,擦了泪抬眼瞧夙扶雨,“倒是侯爷,为何瞒着我耀儿受伤的事?!若不是我听嬷嬷说你请了御医抓了你身边的人来问,还不知道我的儿这次竟受了这么大的哭!” 夙扶雨脸色不好的瞪了眼屋里伺候的几个小厮,摆手,“好了,你看也看过了。陈御医已经说了修养几个月就没事了。不用大惊小怪……” “侯爷又骗我!”忠勤候夫人的脸上有了几分怒色,“我分明听到你们说要去请皇上身边的莫大夫,若我儿性命无碍,陈御医怎么会让你去请他?!可怜我的儿,这么些年一人在外打拼……” 夙扶雨瞧着她越说越不像个样子,脸色便沉了下来。 陈御医惯常在忠勤候府走动,是个知情识趣的,见状,便以宫里还有事为借口出了侯府。 送了陈御医出门,夙重荣自去库房备了礼品,“不管成不成,总要去试试!” 夙扶雨点头,忠勤候夫人却道,“一定要把莫大夫请来,他能治好皇上,也一定能治好你大哥!” 夙重荣扯了抹笑,走了。 夙扶雨吩咐了人好好照顾夙重耀,径直去了书房。 忠勤候夫人跟去书房。 “侯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和荣儿让耀儿去做了什么差事?害他被人伤成这样?” 夙扶雨皱眉,“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忠勤候夫人红了眼眶,“好好的女儿耽搁到现在还没有嫁人,好好的儿子如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让我一个当娘的装聋作哑……你不如要了我的命罢!” 闻言,夙扶雨愣了一下,看着几十年与自己一心的妻子,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安抚的拍了拍忠勤候夫人的手,“夫人,不告诉你是为着你的安全着想。” “侯爷说的什么话?”忠勤候夫人带着泪笑,“你我夫妻一体,荣辱与共,生死相依!难道侯爷死了,我还能独活不成?!” “夫人!”夙扶雨又叹了一声,将夙重耀前去江淮一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个一清二楚,道,“本想着除了莫守谆,拿到江淮十八商行行会的掌握权,却不想莫守谆好生厉害……” ------题外话------ 二更奉上,终于把债补上了。 嗷嗷~ t ☆、164 当年真相 忠勤候夫人变了脸色。 她三两下把脸上的泪痕抹了干净,将帕子甩的虎虎生风,“一个下贱的商贾之家居然敢伤咱们侯府大少爷!他可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话落,猛然想起自家侯爷也是商贾发家,脸上便有几分尴尬。 夙扶雨却似没听到一般,走到太师椅旁坐下,闭上了眼假寐。 忠勤候夫人也跟着走过去坐在他一旁的太师椅上,亲手倒了杯茶水推到夙扶雨跟前,“侯爷,我倒有个法子。” 夙扶雨没有睁眼,轻轻嗯了一声,道,“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忠勤候夫人凑近了道,“暗的不行来明的!他莫守谆不是商贾吗?商贾不是要缴商税吗?他底下那么大排场,就算他没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儿,难道还能一双眼把他手底下那些鱼虾蟹将都看的死死的?” 夙扶雨蓦然睁开了眼睛。 忠勤候夫人嘴角凝着讥嘲的笑,“咱们是官,他是民,只要咱们抓到了他的把柄,他不低头都不行!” 夙扶雨看着忠勤候夫人,片刻,轻轻笑出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