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在浅溪之中嬉戏。 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木一石,一砖一瓦,仿佛都那么别致而独具匠心,令看客不免得唏嘘不已。 客栈的房间清一色都是雕花的红木,因为按照顾客的习惯,里面摆设也各不相同。 仿佛是为了每个人的口味而量身定做。 羽苒的房间摆满了字画典籍,各个朝代的史集,布置比较素雅,墙上挂着一些名人名画的赝品,咋一看,到像是真的了。 谷泉夭的房间也挂满了画卷,可是她房间挂着的都是羽苒的画像,画得太逼真,就好像真人一样。 谷泉夭看着这些画,脸刷一下红了,这里的人仿佛会读心术一样,他们真有点邪门。 她跳出房间,一把扯住一个店小二,一劈手将那家伙给劈倒挂在门槛上。 “说,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你当姑奶奶吃素的呢?拿着这几张破画就想糊弄我,把你们老大叫出来。” 羽苒从隔壁的房间走过来,看到她这样,无法理解而从容的喊了一声:“小泉。” 谷泉夭掐着店小二的脖子掐的更加紧了,因为掐的紧,而让她看上去十分的吃力,店小二直接翻白眼。 “是谁?谁指使你的?” 羽苒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冰冷的感觉让她瞬间回过神来,她扭头看了一眼羽苒,松开店小二,店小二跪在地上使劲的咳嗽。 她拉着羽苒去了她的房间,关上门,羽苒看到四周的画像不禁莞尔。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小侯爷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 “奇怪?” 天高水远,阴阳相接。 “奇怪,按照民间传言,羽苒也是二殿下您的弟弟呢?”太史奚不住的摇头:“肉只有一块,而狼却多出来一头,这个世界真是微妙。” 宗嘉琪挽弓,弓被拉得变了形,涨满的弓迫不及待的发射,他手中的箭寒光凛然,宛若黑夜之中野兽的眼睛。 啾的一声,那枚箭正中红色靶心,他拿起身边的茶喝了一口,冷笑道:“再不专心,你又输了。” “我输了不可怕,我孤家寡人,没什么可输的,不像殿下,还有个美人呢?” 宗嘉琪的目光颓然变了,太史奚也不惶恐,他的笑声变得更加浓了,宗嘉琪看着他也失声的笑了。 “你呀,你呀,老样子,一点也没有变,确实,你说得对,可是父皇一直没发话,就代表他不愿意认这个人,更何况,十九年前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不详人呀,父皇一认,那么他就会被全国人民处死,如果父皇不忍,他拿什么跟我争。” “原来殿下的算盘早就打好了,真是可惜,我还在为殿下担心呢?” 两个人举起弓,继续瞄准,一下子中了靶心。 ** 谷泉夭拉着羽苒在她的房间转一圈,指着墙上的那些画:“看吧,小侯爷,她们知道我们喜好,知道我们喜欢什么?这还不奇怪。” 羽苒指着那些画,看着谷泉夭一眼,眼神里有点不解:“不奇怪,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们不认识我们对不对?” 羽苒点头。 “可是他们不认识我们却很了解我们,这算做什么?证明他们对我们有企图。” “这么解释好像还有点道理。” “看吧,我就说很奇怪吧,这里非常的奇怪,我们走吧。” “这不算吧,或许这只是这里的特色呢?” 谷泉夭听完,觉得有点道理,于是就出去,一脚踢在店小二的身上:“把你们的掌柜的叫出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