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言笑得轻了,发出几声轻喘:“算了,狗就狗吧,舔得还挺舒服……言哥,你也来,让小宝贝一起舔?” 左言也没做声。只掏出手机打电话:“老扆,徐悯言要和我开房。对,在环城路口那家香茉。好,我让他等你。” “等你妈逼啊?!”徐悯言在左言喊出老扆的时候就往后缩了一步,这时几乎跳了起来:“左言你个贱人,过河拆桥,我他妈看错你了!” 司寂舔舔干涩的唇,又想笑。 徐悯言骂了几句,俯身摸上司寂的屁股,从左言裤子兜里掏出钱包拿了几张一百的:“买药钱和打的费。以后离我远点。” “不送。”左言指着门口:“吉他我明天丢到老扆那儿。” “去死吧你。” 徐悯言比了个中指摔门走了,先前的傲气好像只是错觉。司寂整好衣服,嘲笑说:“这就忍不了吗?” 第68章 “我只是不想让你后悔。”左言说。 “那个徐悯言是你找来的演员?演技比你还好。”弯腰卷着裤脚,司寂指着着上头已经干掉的雨水和泥土:“我问你……这也是情趣吗?” 他的裤子确实快湿透了,沾满了呕吐物,很脏。“等等你回去穿什么?随便让个什么朋友买条裤子拿给你?” “怕你生病,怕有负担。”左言绕话题的本事依然发挥得完美,“我——” 司寂光脚跑了几步,一拳揍上左言的脸。这次终于碰到了。他几乎用尽全部力气,左言的嘴角很快就肿了:“还他妈装!有话直说啊!刚刚不还说得很快活吗?不信我喜欢你?因为我们只是炮友?是不是还想说我根本不了解你,我喜欢的只是那个装出来的你?” 他盯着左言凌乱的胡渣,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可是你连装都装得那么好……我就想,如果是真正的你,会好成什么样?” 左言别过脸。眼眶红了,或许是因为疼痛。 “别说我天真。可感情哪里是这么简单的东西。如果可以,我也想和你像别人谈恋爱那样,认识,心动,追求,顺理成章地在一起……”司寂压抑地低吼,嗓子疼得像是有两只手在往边上扯:“可是没机会啊……我能怎么办,已经都这样了能怎么办?” “我也不想在你面前那么骚,见面就脱光让你干。我也想天真可爱装矜持……但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喜欢了就追了,越追就越喜欢……这也有错?连这你也要怀疑?” 嗓子要裂了。他咳嗽得停不住,蹲在地上捂着胸口。什么打击都比不上被质疑感情的真实性来得更重。只那一句话,只要有过一点那念头的萌芽,就能否定所有。即使知道左言口是心非,可越不想说的话,越是他真正的想法。司寂的心一阵阵发疼。充斥着那种明知道对方在意自己,但仍旧没有丝毫办法的无能为力。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还失去过什么?”鼻子被堵住了,他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又哭了,“说清楚,好让我死心啊。” 左言触碰着嘴角的伤口,说:“太多了。司寂。其实亲人逝世这种事,人人都会经历,但更可怕的是他们留下来的东西……坏的会让你变得更坏,好的却只能成为回忆。” “别他妈跟我讲道理,现在没脑子想。” “我跟你说过我很想念我妈妈,小时候最害怕就是看不见她。你的印象里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左言不再碰司寂,而是坐到离他最远的床角。 司寂背对着他,把头埋在膝盖里:“你说过她是个幼教……还能是什么样?温柔,耐心,一定把你和小朋友照顾得很好。” “在工作和生活上,她确实做得很好。她很敬业,从来没请过一天假,从没一天忘记过给我准备早餐。她每次去学校接我,我都很自豪。” “那不是很好吗?” “可那只是一部分的她。为家庭她付出太多,可以说绝大部分是因为爱我。但我总会长大。我的注意力会从她身上分散到很多别的地方……打球,游戏,漫画,打架。当然也有我父亲的原因——在我读初中的时候,我意外知道,她外遇很多年了。甚至还有个比我小不了几岁的儿子。” “……这也不能否定她对你的付出。” “是啊。我们后来奔走外地,所有财产都被迅速查封,还要防止父亲的政敌找到我们。我们手上没有任何他们需要的东西,可走官场的,总是希望万无一失。我妈妈好像完全放弃了从前的生活,打工赚钱,供我上学。她在我最恨她的时候也让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