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含量不同,其他的成分几乎一样。 这个发现让许升有了底气,他拿着自己的分析报告亲自去了一趟az的大楼,要求见az的总负责人。 前台的小姐姐见他一个不修边幅的中年老男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堂,怕他是什么坏人或者来闹事的,连忙上前将他拦住,客气地问道:“您好,请问您是哪位,是来找人的吗?” 许升没有穿了高跟鞋的前台小姐姐高,但他丝毫不畏缩,反而抬起自己的头,用鼻孔示人,喷了一口气然后不耐烦地说:“我来找你们的总经理有事,你带我去他办公室。” 这种无赖一样的人,前台见得多了,自然也不会怕他,反而得体又疏离地对他报以一个充满歉意的笑,不好意思地说:“这位先生,很抱歉,我们总经理今天不在公司。” 许升也是做大老板的人,自然知道对方是想敷衍打发他走,他把手放到背后,哼了一声:“上班时间不在公司,你在逗我呢?别不是心里有鬼,不敢见客吧?” 前台小姐姐好脾气地应道:“真不是,我们总经理今天有事,所以没来上班,您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见他,可以先预约一下,等他有时间见客了,我再给您安排一下?” 许升见前台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半信半疑地跟着她去前台登记了姓名和电话号码,写完之后他直起身体整了整自己花俏的领带,对前台说:“等他回来了,记得跟他说一声,就说是xs的老板有事要跟他商量,这样说他就明白我找他是什么事了。” 前台小姐姐收好登记表,笑容满面地送客:“行,好的,许老板。” 许升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az大楼,他胸有成竹,只要az的老板心里有鬼,那就一定会接见他,他倒不是想闹事或者打官司,如果能简单粗暴地解决,那就最好不过。毕竟比起程序复杂的官司,能直接从az手里捞一笔更加省时省力。 沈睿哲真的是有事才没来公司,他家小祖宗因为甜的东西吃多了,突然牙齿痛,在家里又哭又闹的,揪心得很。 沈珩这段时间都在国外,abel跟alex进入集团后,他得监督和指导他们兄弟俩如何快速上手工作。abel和alex毕竟年轻不经事,初进奥帝这么关系错综复杂的公司,如果没有沈珩打点他们,可能还会受到底下的人排挤。 所以白凉牙齿痛的事,沈睿哲没敢跟他爸说,而白凉因为心虚,更加不敢到沈珩面前撒野,兄弟俩只能在家里一个发脾气,一个耐心地哄。 白凉左边的一颗大牙痛得很,像是里面住了一根虫子,在一点一点地啃噬他的牙神经,他只能捂着脸,时不时揉一下缓解疼痛,导致他连侧脸都肿起来了。 沈睿哲见他脸都肿了,忧心忡忡地哄他去看牙医,说让医生往牙里面注点药,再开几天的消炎药吃了就好。 白凉最怕吃药,也怕疼,疼到不行的时候他也动摇过,背着沈睿哲偷偷上网查牙医是怎么治蛀牙的。看到网友说治牙的过程要不停地刺激牙神经,那种痛像钻心一样,而且还不能打麻药,他就打消了看牙的念头,相信牙齿疼到一定时间后,就不会疼了。 因为牙齿痛,现在就算把好吃的都堆在白凉面前,白凉都不敢,也没有心思吃了,只能和吃的干瞪眼,然后眼不见心不烦地让素姨都收起来,自己则趴在沙发上继续瞎哼哼。 不仅不能吃零食,连饭餐白凉都不想吃了,素姨怕他这样下去会饿坏,变着法给他煲汤熬粥,每餐蒸蛋蒸水豆腐,但白凉吃两口,就囔囔牙齿痛不吃了。 白凉只能靠牛奶和汤维持身体能量,素姨给他冲葡萄糖哄他喝他也不喝,说是甜的牙齿会更疼,几日下来,他整个人就很明显地瘦了一圈,而牙疼还在持续。 这可把素姨和沈睿哲给急坏了,白凉本来就是那种很难养胖的体质,原本都已经偏瘦了,这会更是要瘦到了体重两位数,风一吹就倒,整个人看起来像纸片一样,苍白单薄,病恹恹的。 沈睿哲连班都不上了,每天在家哄小祖宗吃东西,就差捧着个碗追在白凉身后喂了,但白凉完全不想理他,说不吃就不吃。 得,不吃就不吃吧,但营养还是要的啊,于是沈睿哲上妈妈网搜索给婴儿喝什么奶粉最耐饱,网购了大罐小罐婴儿奶粉回家,每两个小时冲一杯哄小祖宗喝。甚至大半夜睡觉他还要定个闹钟,时间一到就爬起来,强撑着困得上下打架的眼皮,冲奶粉去挖白凉起来喝奶。 白凉只有睡着的时候才感觉不到牙痛,但沈睿哲总是三更半夜把他弄醒,他就很抗拒,两天下来他又困又饿,委屈得整天发脾气。 最后还是素姨于心不忍,趁着白凉午睡的时候给沈珩打电话,仔细地说了白凉的情况。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