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应苔就打断了他的话,只道:“早上不吃东西可不行。” 说着就要起身。 崇善像是牛皮糖一样黏了上去,搂着邢应苔的后背,说:“别走,别走。” 邢应苔扯着他的手臂,让崇善松手,然后穿上厚厚的睡衣。就在邢应苔要出门时,崇善变回猫身,‘嗷’的一声,又一次扑到了他背上。 一人一猫站在水汽蒸腾的厨房煮面。那猫像是火腿一样方方正正地趴在邢应苔肩膀上,尾巴很有节拍地一晃一晃。 邢应苔行动自如,似乎没把肩膀上的二十斤当一回事。他很快煮好面,又打开一罐猫罐头,拌到碗里。 崇善趁此时间回房换衣服,出来后用一只小鲸鱼的勺子吃饭,一边吃一边若有所思地说:“下次,下次我一定要和你做到最后……今天我就去买润滑剂……” 邢应苔垂下眼帘,警告道:“好好吃饭。” “没办法。”崇善干脆放下碗,他摊开手朝向邢应苔,说,“你看,我的手激动得现在还在发抖。我可是四十多岁还没有过性生活的可怜虫,你应该能体会我的心情。” 邢应苔‘咳’的笑了一声,差点被面汤卡住。 崇善见状,连忙止住,道:“吃饭的时候不能分心,我闭嘴,你吃吧。” 然而两人没多长时间可以亲热。 因为邢应苔变得越来越忙了。 寒假课外辅导班异常火热,邢应苔经常一上课就上十个小时,这样高强度的课程已经让普通人吃不消,而他课余时间还要抽空修改之前写书的错误,准备办公司的有关事宜。 邢应苔忙到连听崇善抱怨的时间都没有,因为崇善根本舍不得用两人相处时那段珍贵的时间来说这种无聊的话。 邢应苔放了一个月的假,春节回家也没休息,经常是一边在外面陪父母,一边拿着电脑到处查资料。 有时候看着书都能睡着,放假这一个月,他累得瘦了不少。 在邢家父母面前,崇善当然不敢以人身示众,它化作招财的模样,蹲在邢应苔膝头,看着爱人疲惫的脸,招财沉默许久,而后轻轻蜷成一团,缩在邢应苔的小腹上。 春节过后,邢应苔带着崇善回到出租的小房里,开始准备开学的有关事宜。 博士生发表的文章够质够量足够毕业的话,最后一年大多数时间是用来找工作,邢应苔也是如此,因此他再上半年的课,就可以一边创业,一边准备博士答辩了。 邢应苔课讲得好,他工作的培训机构老师工资与学生数量和评价挂钩,邢应苔是很受学生欢迎的,因此他的讲课时薪高达上千元。加上他忙起来时一工作就工作十几个小时,很快就赚了不少钱。 邢应苔考虑过不再租房而是买一套房子,但很快放弃了这个想法。 为什么呢?很简单,因为邢应苔想创业,但是拉不到投资,虽然他赚了点钱,但要办一家公司还是连个水漂都打不起来。 他不提前做些准备,到时候很有可能连老师第一个月的工资都拿不出来。这种事想想就觉得头痛,邢应苔只能更勤勉,让繁杂的工作冲淡这些琐碎的难事。 在邢应苔的影响下,崇善原本懒散的生活也变得规律起来。邢应苔备课写讲义,崇善不再趴在他身上捣乱,而是安静坐在一旁,看看书,偶尔也提起笔,写些东西。 他写得很慢,但确实是开始写了。 邢应苔跟同事出去拉投资,他也不粘着爱人非要一起去,而是一个人在家看书写文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