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屁股一下,“怎么,今天是算旧账的日子?” 郁星禾看着他不说话。 他搂着她腰,把人摁进自己怀里,两手不老实地从她腰间探进去,捏了一把,那里细腻光滑,弹性十足。 他将唇贴在她耳边,哑声说,“你小时候,不也挺活泼。” 那年冬日一别,再无相见。 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活泼灵动的小姑娘身上。 而现在,她长成了小女人,愈发温柔体贴,恬淡安静。 他依旧喜欢。 爱一个人,哪有什么条条框框?你是圆的,我就喜欢圆的,你是方的,我就喜欢方的。 我喜欢的,从来只有你本身而已。 他的手越来越不老实,嘴也不老实,隔着衣服咬住她。 郁星禾简直想尖叫。 他真的很喜欢用咬的。 以前接吻的时候经常咬她唇瓣,后来更喜欢咬那里。 经常弄得她想大叫。 大概这就是他的目的,他真的很喜欢听她叫。 郁星禾有点受不了,抓紧他头发提醒他:“还没洗澡。” 他顺势抱起她,“一起洗。” 浴室里很快传出流水的声音,两个人站在花洒下,她的头发被打湿,贴在脸颊上,贺幼霆帮她理顺,“我帮你洗。” 他接了点沐浴露,在手上搓出很多泡沫,从她白皙的脖颈开始,直接顺到手臂,又到手腕,抹回来,又抹她的细腰。 他手掌温柔,郁星禾很快就站不住了,扶着他胸口喘。 他又蹲下,将她全身都打上泡沫。 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做点什么,那就不是贺幼霆了。 沉沦前的最后一秒,郁星禾搂着她,“我还有一个问题。” 他埋着头,哑声,“嗯。” “你真的不喜欢酸梅汁吗?” “对。” “那为什么还要喝?” “因为是你给的。” 她彻底舒坦,闭上眼睛,承受他。 结束后,他把她抱回楼上,两个人盖一床被子,他从她身后搂住她,“星禾,什么时候搬到我那里?” 虽然郁星禾又续交了半年房租,但他还是隔三差五提这事儿。 其实他的理由很充分,这里不管是去幼儿园,还是去乐思优品,都没有他那里方便,如果搬过去,每天早上能多睡半个小时。 郁星禾被子拽上来,遮住胸口,动了动,往他怀里贴近了些,“你为什么非要我搬过去,这里不是一样么,我们也还是天天在一块儿。” “不一样,”他暖暖的鼻息在她耳畔,“住自己的房子,总比租的房子舒服些,我虽然不怎么做饭,但厨房用具比这里全,我们可以一起研究好吃的东西,还有,”他凑过来,“我的床比你的大。” “……”他总是有各种理由,不达目的不罢休。 郁星禾有点心软了,想了下,“那,房租都交了,住满这半年,到期再搬,行么。” 贺幼霆撑起手臂,挺直脖子:“真的?” “嗯。” 他心满意足,回手关了台灯,终于放心睡下。 争取了几个月,她终于愿意搬到他那里,一想到以后每天她都穿着漂亮的睡裙躺在他的大床上,贺幼霆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这几个月,一定要快快过去。 两个人在一起后,郁星禾的睡眠好了很多,床头柜上的睡眠熏香已经被他收起来了,说总熏这玩意儿对身体不好。 晚上也不留小夜灯了,有他在,不会想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贺幼霆送她上班,看着她进了幼儿园后,他没马上走,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几下,拿出手机,给舒羽拨了个电话。 “你在哪,我找你有事。” 他打电话的时候,舒羽正准备接受一个采访,采访一小时后结束,他到的时候,她正巧往出走,跟工作人员交代了一下,舒羽就上了贺幼霆的车,“怎么了贺总,你可从没主动找过我。” 贺幼霆没看她,“安全带。” 舒羽扣上安全带。 贺幼霆开车,转了几个弯,驶进通往郊区的一条宽阔的大路。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