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地方,那就是没有尽到职责,要发配得到福建荔枝园去。老爷,您忍忍吧,就快到了。” “不要,我不要……”整个山谷都响彻着贾赦的吼声。 …… 贾琏正在用饭,忽然鼻子发痒,他转头打了两个喷嚏。愣了下,再看着碗里的饭有些没胃口了。他放下碗,嘱咐婆子要把他的饭留到明早吃。 婆子知道琏二爷素来俭省,不肯浪费一滴米。谨慎的点点头,自是领命照做。 贾琏还如往常那样,定时乘车到了城府,马车就停在那枝探出墙的李树那儿。他透过窗纱望着枝桠上的李子,而今长得有小孩儿拳头大,青李子已经有些转黄发红,眼看快要成熟了。这李子树贾琏的当初已经剪枝过了,而今从挂果的数量上来说还算可以。只是快要成熟这段日子,似乎开始犯病虫害,单单这一处枝桠上就有几个李子变黑落果了。 贾琏看够了,就拿出册子,在上面记载了今日所观察的情况。 而后马车就行驶到了孙家,兴儿去叫门,贾琏便在马车内坐等着。片刻后,院里冲出一人来,气愤的嚷嚷,“我已经脱罪了,有什么好说。是,你们是高高上的官家,长了两张口,我斗不过我躲着还不行么!” 孙绍祖气愤的瞪一眼那马车,料定贾琏就坐在里面。想想这段日子自己受的苦,孙绍祖就特别来气,真相立刻就把贾琏薄皮抽筋,狠狠折磨致死。不,这厮长得斯皮嫩肉,有那般清俊,毁掉他男性的尊严应该比直接剥皮更叫他爽快! 贾琏下了马车,黄昏下的他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黄色光晕,清俊的容貌更显柔和。 孙绍祖见这通身气派的少年,想起自己刚才的意淫,畅爽的大笑起来,“我现在没罪名了,朝廷开恩的。你就是户部侍郎又怎样?呵,你又不是刑部的,根本管不了我,哈哈哈……贾大人,你能奈我何?” 贾琏定定的看着孙绍祖,勾唇,“你娘不守妇道,与人通奸,你能奈她何?” 孙绍祖脸上的笑容顿然消失了,愤恨地瞪着贾赦,那种羞耻感带来的愤怒令他满脑子发热,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拳头,“你再说一遍!” 果然,孙绍祖脸上没有意外,只有羞耻。他是早就知道贾赦和他母亲之间的关系的。 贾琏淡淡笑:“脾气这么冲做什么,说不定我们还是兄弟呢。” 他竟然侮辱自己是那个奸夫贾赦的儿子!孙绍祖大怒,她娘生他的时候,他父亲还好好的。寡妇日子难过,不守妇道也就罢了,夫君还在就去偷人,那就是侮辱她母亲水性杨花是个浪荡妇人! 不能忍!他就是孙家人! 孙绍祖冲劲儿来了,伴随着“啊——”的大叫,孙绍祖的拳头径直地冲向贾琏的鼻梁打去。 再有两寸的距离,就能打到,冲一次! 拳头忽然停住了。 孙绍祖往前冲,发现自己却身体冲不了了,脖领子被人从身后拽住了。他抓狂地大叫,转头破口大骂,“你娘的,是谁——”看见官兵的衣裳,他顿然闭口,傻眼了。 衙差:“孙绍祖,你袭击朝廷命官,跟我们回衙门去!” 第57章 送佛送到西 孙绍祖爆红且布满青筋的脸上霎时变灰暗了,像半截木头似得愣愣地戳在那儿,目瞪口呆的看着衙差,转而慢慢地转头看向贾琏。他中套了?他刚回家,好不容易得见寡母,竟然就中了贾琏的奸计! 天要亡他孙家! 本来这次回来,他以为靠着自己手上的那封西北王大人的举荐信会成功在兵部捞上靠山,千算万算,又是坑在了贾琏身上。 孙绍祖磨牙嚯嚯,死盯着眼前的克星,青着脸,攥着拳头,真想像饿狼一样扑过去咬死他。 衙差见孙绍祖还想跃跃欲试,上前就用刀鞘拍了他脑袋一下。孙绍祖大喊冤枉,还想利用他三寸不烂之舌来洗清自己的冤屈。 衙差可怕这条臭狗对着他们可尊可敬的侍郎大人乱吠,随手在路边捡了一把稻草塞进孙绍祖的嘴里。 “大人,容小人造次,看他这副饿狼扑虎的架势,可是和您有旧仇?” 贾琏照实回答:“在西北的时候,他阻碍军粮计划执行,我便将其送至衙门按规程处置,大概是因此记恨于我。” 衙差一听这厮竟然阻碍军爷们打仗,更气,踹了孙绍祖一脚,恨骂他几句。孙绍祖口塞着发霉的稻草,痛苦地不能言不能语,任凭羞辱,最后被两名衙差拖走了。 贾琏对衙差道:“他那张嘴巧舌如簧,能颠倒是非,提醒你家大人一声,凡事看证据,照律法规矩办。” 衙差忙称是,绝不是敷衍。 侍郎大人可是好人,挺火今秋他就要以朝廷的名义给京城百里内的贫困农户免费发送土豆种子。听说土豆这东西在西北抢疯了都,很好吃,产量又高。谁能想到在京中推广的时候,第一批受惠竟是一帮穷人。自己和其它几个衙差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