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而且主动叫了大夫,自然而然就觉得贾政这边问题更大些。她看向贾政,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贾赦也看贾政,恶狠狠地,今儿个的事儿如果真如贾琏所言,是他二弟在造谣,他绝对饶不了他。 贾琏则谁都没看,甚至连兴儿都没看,只顾着垂眸喝茶。累了一天了,回家还要费唇舌,口渴。 “重复一遍你昨晚在二仪门说的话!”贾政冲兴儿道,“警告你,实话实话,不许你有半点疏漏。” “小的昨晚在二仪门外?”兴儿糊涂了,看向贾琏。二爷正喝茶,没理会自己。 贾母见贾琏连个眼神都不给兴儿,可见他心无愧,而老二这边,理直气壮地质问兴儿,似乎也有十足的把握。 “你如实说,不会有人怪你。”贾母嘱咐兴儿道。 “小的昨晚跟徐七没说什么啊,只是跟管家谈了谈小凌庄的稻子,还说今年一准儿丰收,请他准备地方多建几处粮仓。” “原来那个人是徐七,来人,把徐七叫来对质!”贾政啪的一下拍桌站起来,成功震吓到兴儿后,怒声叱责他,“兴儿,你虽是贾琏的贴身小厮,但也是荣府的家奴,在我们这些老主子跟前,你何必胡说!我的人清清楚楚听到你说‘琏二爷不育,一定要保密’。” 兴儿半张嘴。 “你敢以你父母、自己的性命发誓,你没说这些些话么?”贾琏厉声逼问。 兴儿傻了,嗑巴道:“说……说过,可是小的——” “那就行了!”贾政高声截话,示意兴儿可以闭嘴了,他转而冲贾母俯首,“母亲您看,儿子的确没骗你。至于别人说没说谎,那就显而易见了。” 贾政说罢,一脸讽刺的斜眼看贾琏,冷笑不已。 “琏儿,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贾母失望地看向贾琏,兴儿是他最信任的小厮,每天几乎半步离不他。贾琏如果身体上真有事儿,定然瞒不过兴儿,那兴儿说的话自然是真的。 生不出孩子这种病,对男人来说那是莫大的耻辱。贾琏而今是一等侯,是户部尚书,极有可能他面子上一时挂不过去,故装镇定骗他们。 “你啊——”贾母不等贾琏开口,又抬手指着贾琏叹气。 贾琏正要开口,那边就有人说大夫来了。贾琏干脆伸手,先叫那大夫诊脉。 当众给请过脉之后,老大夫躬身对贾母等人道:“贾大人身体康健,无任何病症。” “大夫,你仔细查过了么?生孩子那方面也没问题?”贾母小声问询。 老大夫客气地笑着鞠躬:“全然没问题。” “这怎么可能。”贾政适口叹一句。 老大夫闻言一愣,忙把头低下,假装没听见。贾大人这位二叔可真是‘有趣’,竟然巴望着自己侄子不育。 贾母瞪贾政一眼,怨他在外人多嘴。打发走那大夫之后,贾政就凑到贾母跟前,跟她小声嘀咕那大夫很有可能是贾琏的人,没说实话。 “疯了么,见人就咬。”贾琏呵呵笑起来,甚至都没有正眼瞧贾政,屋子品着茶,捡一块点心吃。 贾政诧异地瞪贾琏,他这声感叹明显是说给他听得!见人就咬?用咬这个字来说他,什么意思,骂他是狗么! 贾母和贾赦也都惊了,愣愣地望着贾琏。 贾政呵出口气,一双眼瞬间就像要射出火花一般。 “混账,你给我跪下!有你这么说长辈的么?是谁教你的!今儿个我非得把你打个皮开肉绽,就算你现在哭着跟我求饶都没用!” 贾琏站起身,负手而立,对视贾政,“兴儿,解释清楚。” 兴儿看眼二爷,抖着手忙磕头应承,“小的刚才就想解释,可二老爷抢话硬不让说,小的便来不及说明情况、老太太,大老爷,昨晚上小的的确在二仪门附近跟徐七闲聊,说的真就只有小凌庄上的稻子,全称叫‘雄性不育稻苗’。徐七细问我这不育苗子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仔细解释了,话中自然会提到琏二爷。还有这不育稻苗将来的好处有多大,我都一一道出,末了,我特意跟他嘱咐,这事儿一定要保密,不要外传出去。” 琏二爷,不育,一定要保密。 原来是这么回事。 贾母懊恼的咬牙,慢慢转头责怪的看向贾政。 贾政脸色尴尬不已,还是有点不想承认自己是错了,忙道:“对了,那道士,也说你身体有问题,说要揭穿你身上的真相!” 贾琏冷漠看贾政:“疯子的话您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