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雾蒸腾,周清躺在浴缸里搓洗着身体,十分细致,想到刚才沉间的话,周清只当在拖延去见沉间的时间。 手摸上刚才沉间按过的脚,周清学着沉间刚才的手法给自己按摩,却一点没有舒服的意思,全然是手在乱摸而已。 有意磨蹭,一个澡将近洗了一个钟,离开房间的时候周清只盼望沉间睡了,可是看到书房门开着,里面灯光亮着,周清知道,没能如她的意。 她站在门旁,用手叩了两下门,沉间抬头见她来了,于是把电脑关了轻轻扣下。 “沉先生有什么事吗?”周清见他注意到了自己,站在原地朝他问去。 沉间挑眉,看见她穿着浅粉的睡裙站在门旁,短发末尾还沾着水渍,湿润的结在一起,较长的几缕黏在脖颈上,一只手轻轻攥着一揪睡衣,低眉顺眼不敢看他。 “过来。”沉间看了一眼桌子旁边放的药膏,说道。 周清怯怯抬头,看了一眼沉间,然后走到了书桌前站着,撇到书桌上几支药膏包装盒,周清没想着是给自己用的,还以为沉间哪里擦伤了。 眼前的人垂着头,身体有些紧张,即使看不见她眼睛,沉间也知道她心思,于是绕出去走到她面前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周清受惊叫了一声,随后手又下意识的攀附上他颈间,问:“沉先生要做什么?” “嗯?”沉间只发出一个音节,尾音上扬,眉目半遮低眸与她视线交汇。 她撇开头,缩着下巴便向着他的胸膛看,单单一个上扬的尾音,周清也知道不容她质疑,于是乖顺的不再说话。 沉间将她放在椅子上,宽大的红木椅子,上面还有一层薄薄的刺绣坐垫,周清手搭在扶手上,便看见沉间单膝跪地,脱去她的拖鞋,将她的一只脚捧起,查看脚后跟的擦伤。 “还疼吗?”沉间问道。 嫩白小巧的脚被握在掌中,因为被握的人紧张,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紧绷着整个脚掌,她的腿都轻颤,似有若无的要往回收脚。 拧开药膏,挤压出膏体,然后轻轻抹在擦破皮的地方。 “嘶——”药膏覆上伤口后带来一丝疼痛,很快就散去,留下清凉的余韵。 “不疼了。”周清低头回答,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伤,就算不管他估计一觉醒来也会好许多,何况她哪里有这么金贵,就这一点儿小伤就受不了。 沉间细致的将药膏给两只脚都抹上,抹完还轻轻吹了吹,药膏清凉,而呼出的气体温热湿润,周清只觉得有一股细微的电流从脚后跟传到尾椎骨,再至脑子,让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就揪着坐垫一角,脚因为被沉间扣着收不回来,便与他的力量拉扯着,小腿轻颤。 视线随着嫩白的脚踝攀爬而上,睡裙裙边压在大腿上而止住了大腿深处的春色。 嫩白,修长,纤细,适合顺着这腿部线条,轻轻抚摸,而沉间也这么做了。 他将她另一只脚放开,只抓着一只,顺着脚踝后手掌一路抚上,到大腿上时,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被轻轻抵住,低头便看见小巧的脚掌踩在自己的胸膛上,让他的动作不能往前,抬眸去看椅子上的人,撇着头,低眸不敢看他,脸颊之间,绯红明显,连睫翼都在刘海阴影之下轻轻颤动。 沉间玩味,轻而易举就握住她抵住自己胸膛那只脚的小腿,软肉贴着掌心,周清被那掌心温度灼得有些害怕,就要收脚却被用力掐住,嫩肉从指间挤压溢出。周清去看那只抓着自己的手,却与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