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灵婆很有性格,无情地打击她,如这冬天的寒冷一样严酷:“事情都过去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大雪天聊聊天,当做小秘密听一听不行吗? 徐佩秋哑然,也幸好她已经习惯老灵婆的臭脾气和阴晴不定的性格。 “回去吧,别打扰我烤火了。”老灵婆又开始赶人,这次徐佩秋死皮赖脸地留了下来,简单的做了顿午饭,吃得饱饱的。 老灵婆骂她:“我就知道你这闺女老早就打定了主意要蹭我的饭吃。” 徐佩秋浅浅笑着:“婆,咱俩都这么熟悉了,今天不蹭您一顿,以后您想请我来吃我还不在家呢。” “谁说要请你吃了。”她说着就要去拿木棍,徐佩秋轻巧的蹦起来,裹紧身上的棉衣,撑开青色的伞。 “婆,我走了。” “赶紧走。”老灵婆不耐的挥手赶她。 徐佩秋走进雪中,回头侧目,老灵婆坐在火堆前,闭着眼睛,安静地烤着火,一脸祥和。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从寒冷的山顶离开,老灵婆这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如今天冷,也没多少人愿意出门,她这处便显得格外荒凉。 回家的路上她遇见了几个知青,知青主动跟她打招呼,徐佩秋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后天好好考试。” 知青经由她的鼓励,瞬间充满了复习的斗劲。 临近晚上的时候,雪渐渐变大,顾哲闻冒着大雪赶了回来,他身上斜挎着一个大大的布包。 他把车拖进棚里放好,徐佩秋从房里走出来,伸手掸他身上的雪。顾哲闻拉住她的手,把她按回屋子:“雪凉手。” 他解开大衣扣子,把衣上的雪全部抖掉。徐佩秋靠在门槛旁笑盈盈地望着他:“吃饭吧。” “好。”顾哲闻摘下帽子,一股凉意窜进发丝,贴着头皮,有些凉。 徐佩秋眼神奇怪的扫向他的头顶,心说铁蛋不会年纪轻轻的就秃了吧? 顾哲闻哪里想得到他的小丫头想到那处去了,他放下军帽:“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明天我送你去招待所。” “准备齐了。”徐佩秋点头,她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来,两个人面对面吃着,屋子里暖暖的,虽然光线昏暗,却有着烛光晚餐的浪漫。 徐佩秋炒了肉,又做了鸡蛋汤,浓香的汤喝下肚,顾哲闻的身体暖了起来。 饭后,顾哲闻从贴身衣兜里拿出一封信:“许困写的。” 徐佩秋眼睛亮了亮,她心急的接过来:“这臭小子,这么久了终于舍得给我写封信了。” 她笑骂着,嘴角咧开满面笑意,烛光衬得她的皮肤几近透明,比天上的雪还要亮。 徐佩秋拆开信封,展开信纸,纸上只写了短短两句话: “姐,好好考试。” “我在这边一切都好,我会努力表现,等放假的时候回来和你一起过年!” “没了?”徐佩秋抖了抖信纸,臭小孩儿就给她写了这么两句话? 顾哲闻瞄了一眼:“等他过年回来,你们姐弟俩有什么话见面慢慢说,没有人拦着你们。” 话虽如此说,徐佩秋却磨了磨后槽牙,她珍惜地把信纸折起来,装进信封里:“等他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他最近在部队里表现得如何?”徐佩秋扭身,眼睛微微睁大。 “听说表现得不错,很得赏识,最近有个特殊小队在选拔成员,他应该挺有希望。”顾哲闻摸摸她的头,少女的发丝儿软软的,又顺又滑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