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个女人宁可相信别的男人,宁可跟别的男人离开,也不跟他走。 陆简修想到这里,薄唇紧抿,脖颈往后仰着,线条凌冽,喉结下方的扣子早就解开,露出里面精致锋利的锁骨。 整个人有种颓败的性感。当然,是挡住脸的时候。 露出那张胡子拉碴的面容,完全窥不见什么优雅贵公子的风情,有的只是糙汉子画风。 陆简修看着她缩在一旁哭着抹眼泪,又心疼又心虚又狂躁。 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下去,他觉得自己需要吹冷风冷静冷静。 免得在这个车厢里,控制不住想要把这样脆弱可欺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等到他炙热的气息离开后,盛欢从委屈中渐渐缓过来,将身上被他扯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穿完后,火气也渐渐升上来。 想到他所作所为,盛欢胸口起伏不定。 明明是他的错,他竟然还有这种方式欺负她,惩罚她…… 趴在玻璃窗,看到外面背对着自己的高大身影,临近春节,温度直逼零下十度,他就穿了个薄衬衣在外头抽烟。 疯了吗? 盛欢腹诽,做好心理准备后,按下车窗:“陆总,我们谈谈吧。” 距离陆简修下车已经半个多小时。 他脚下堆积了好几个烟屁股。 缓缓转身看向盛欢:“谈什么?” 冷风一吹,坐在车内的盛欢都能感觉到瑟瑟寒意,而站在外头的陆简修,却错步挡在风口,垂眸凝视着她。 目光温柔,早就没了方才的狂躁暴戾。 只是下颌的胡茬看着就辣眼睛。 盛欢敛了表情,纤细的肩膀挺直,柔弱却倔强:“谈离婚。” 陆简修薄唇勾了勾,犹带寒意的薄唇逼近了她的小脸:“离婚,除非我死。” 盛欢下意识想颤抖,手指却死死抓住大衣:“本来就是你骗婚,凭什么不能离婚?” 带着烟草气息的长指捻着她玉似的耳垂:“骗婚?” 冰凉的手指一碰到盛欢,她被冻得往后车里退,隔开了他的狼爪,漂亮的眼睛带着炙热怒火:“怎么不是骗婚,起初骗我阳/痿,后来又骗我不认识,甚至于你或许有暴力倾向。” “如果你不愿意离婚,我可以向法院起诉你!” 陆简修本想跟她好好说话,好好道歉,谁知她句句激怒自己。 那句暴力倾向更是刺激了陆简修最后的理智。 弦崩了。 陆简修从车外刷的打开车门,将她压在后车座内,笔直的长腿将她两条小细腿夹住,居高临下睨着她:“说,离不离婚?” 盛欢被他逼到角落,他的力气大的不可思议,禁锢了她的所有动作,小嘴却不求饶:“离婚,我就要离婚!” “陆简修,别过来,你再过来,再过来,我就告你婚内强/奸!”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盛欢湿漉漉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瞪大,倔强喊道。 陆简修听着她的话,却骤然一笑。 下颌的胡茬跟着颤抖,搔着她细嫩的肌肤:“很好,为了你能告成,我今天必须要留下可以取证的罪证才行。” 刚才下车前才拉回去的拉链,被陆简修重新捏着盛欢的手再次拉下去。 盛欢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似的,手指不受自己控制。 握住了好几个月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盛欢恨不得把他那个贱东西给掐断。 “宝宝,动手把罪证留下。” “不然怎么告?” 陆简修沙哑靡丽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他知道她的每一处敏/感,随便拨弄几下,盛欢脑子就开始混沌。 因为陆简修的无耻亲吻而浑身无力,珍珠似的小脚趾紧紧绷着,红润的小嘴咬着他的肩膀:“好难受,呜……” 将近天黑。 盛欢面无表情开着车回了榆林路别墅。 刚准备下车,坐在副驾驶的陆简修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眼神认真专注:“老婆,不离婚。” 车内的暧昧气息还没有消散,盛欢想要尽快脱离这种氛围,使劲挣扎着,对上陆简修的眼睛:“不离婚,呵,不可能!” “松手!” 向来温软的小兔子,此时宛如炸毛兔,仿佛下一刻就能喷出火来。 陆简修揉着眉心,一连一个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