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和大嫂一块回南边,路上有我们照顾。” 胤禟也跟着点头,“到时候带上九福晋,大嫂路上还有伴。” 直郡王听弟弟们这样讲,非常开心,于是就跟太子、六贝勒商量接下来的行程。 其实,八贝勒不太放心他们俩。直郡王成年后没参加过实战,六贝勒在缉毒衙门,也没跟老奸巨猾的人打过交道。所以当胤褆和胤祚到天津卫看到本应该去江南的九阿哥,好险惊掉一地眼珠子。 尼楚赫见胤禛不太高兴,“怎么了?跟太子吵架了?” 胤禛不好说被兄弟们坑一把,以前都是他坑别人,“没有。” 尼楚赫心里微微失望,尼玛,他们的关系怎么就那么好?然而想看乐的人不放弃,“也不能跟臣妾讲?” 胤禛没跟他讲实话,只说大清和朝鲜边境有异动,胤褆带兵前去查看,却没有告诉汗阿玛,届时汗阿玛一准认为他怂恿胤褆去的。 “难道不是爷的主意?”尼楚赫脱口而出。 胤禛立马变脸,“怎么可能!”他本来想告诉胤祚,把人遣到关外时留意一下那边的情况,可没等他说完,“大哥手痒,恨不得那边有事,好试验他的海军。” “其实爷该理解大哥,天津卫的海军组建成立以来未参加过实战,虽然没少听你们夸他们,但长时间无用武之地,老虎也没了血性。”尼楚赫顿了顿,奇怪道,“大哥为什么不告诉汗阿玛?” 胤禛下意识摸摸鼻子,略心虚,没脸说他做个好榜样,兄弟们跟他学会了,“如果请示汗阿玛,他会派兵部的人前去查看,情况属实再宣议政大臣觐见,商议出合适人选,令其前往朝鲜对李氏家族口头警告。” “这么麻烦?只是警告?”尼楚赫瞪大眼,康熙没毛病吧? 胤禛道,“很正常,先礼后兵,方显我大国威仪。” 尼楚赫膝盖一疼,仔细一想,他前世没少干这种事。听胤禛口中不屑,尼楚赫忍不住为前世的他辩白,“这样讲也对吧?” “对个鬼!”胤禛道,“表面上警告那是做给百姓做给外人看,我们不动手,先跟对方讲道理。其实咱们都知道有些国家根本没道理可言,这样就得暗地里做些事,让对方吃个闷亏不敢再轻举妄动,看似表面上的警告也有用了。可汗阿玛派人去警告只是警告,什么也不做。” “不都是这样么?”尼楚赫问。 “当然不是!”胤禛前世留意过不少事,比如某个国家把某个奖颁发给被国家逮捕的刘某,官媒表面上也是不温不火的谴责。 后来听说,国家依旧和那个颁奖的国家贸易往来,而进口对方的三文鱼时,食品安检部的稽查员在检查时故意拖延时间,同一片海域,其邻国的鱼畅通无阻,颁奖的那个国家的三文鱼全变质腐烂,对外名曰鱼中含有某种病毒,不能通过查找。 稽查员双手一摊,爱莫能助。 面对这种情况,谁能怎么着稽查员。谁让你们国家任性,不服就找你们领导人说理去,顺便告诉他们,不作不死。下次再不长眼乱发奖,被严检的就不只是鱼。 还有一次,某国乱蹦跶,国家一度禁止进口对方的水果。后来对方软下来,质监局仍然要求各直属检疫局加强对进口其国水果检验,发现丁点问题全部打回去。你说腐烂怎么办?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世界那么大,哪国不严格你就向谁出口水果呗。 胤禛道,“今天这事换成二哥,他一样先派人口头警告,派去的人一出京城,军队也会随即跟上。” 四福晋眨眨眼,娘呀,又长见识了。难怪这群皇子喜欢瞒着康熙,合着两代人的执政理念从根本上不和。不好挑战皇帝的威信,于就偷偷的来? 尼楚赫想一下,“汗阿玛多日不见六弟定会生疑,爷想好怎么应对了?” 胤禛摇头,“想那么多没用,到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说着一顿,胤禛乐了,“福晋放心,汗阿玛不敢罚爷。” 康熙真不敢怎么着胤禛,即便康熙误以为直郡王和六贝勒就是受了胤禛蛊惑。一方面康熙挺恶心李氏政权的做派,其二,指望着拿着库房钥匙的老四拨军费,前往西北的军队不日开拔,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啊。 不过康熙也不是好惹的,在账本上分别给胤褆和胤祚记上一笔。至于怎么不记胤禛的,他的错太多,账本上记不过来啊。 胤褆和胤祚带人从天津卫出发直达丹东靠岸登陆,众人换马沿着边境线一直往北,直到珲春,和朝鲜接壤的地方。 因朝鲜是清廷的属国,直郡王带兵在边界线外吆喝一声,朝鲜的官员便忙不迭迎上来。不用向上级禀告,先把这位王爷请屋里喝碗热汤当紧。 胤褆的理由很充分,他带兵训练,途经此地。因胤褆是大清的海将军,年纪轻轻便统领三万海军,对方也没疑惑。 为讨好胤褆和胤祚,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