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干?” 蒋泸捂着脸说:“池静和尚说因为在庙里面还有其他的冤魂无法投胎,他们在等我死后占据我的身体,一般性这样的情况不会等太久,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我就回天乏术了。” 胡悦沉默了很久,他说:“偷生?嗯……你能带我去一次偷生庙么?” 蒋泸说:“这怎么可以?难道你不怕……” 胡悦叹了一口气说:“其实你今天把我请来并不单单只是为了喝一壶水酒吧。” 蒋泸一时语塞,胡悦平淡地说:“那个叫池静的和尚一定还和你说了其他什么。” 蒋泸急着想要开口,但是胡悦却摇了摇手说:“但是看你现在的情况我也知道情况如何了。” 蒋泸垂下双手,他说:“是的,我的确无颜再说什么了,但是胡兄你可以放心,我不会……” 胡悦摆着手,一脸兴趣地说:“怎么会呢,蒋兄你还是和我说说吧,至于接下去我如果遇到什么事情,那就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说不定我还能替你相处保命的法子呢。” 蒋泸看着一脸像是有好玩游戏的孩子一样看着自己的胡悦,他表情复杂的看着胡悦,拉着胡悦的手一句话都没说,很久之后才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楚珏打断了胡悦的叙述,他说:“你让他拉你的手?” 胡悦纠正道:“是他拉着我。”他看着楚珏那种像是捉奸的表情,又补充道;“以表感激之情。” 胡悦想要继续说下去,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被楚珏捏在手里,他抽着眼角,看着楚珏,楚珏则是一脸你继续,我听着的表情。 胡悦叹了一口气,只得继续叙述下去。 那时胡悦和蒋泸相约第二日便赶往城郊鸡龛山下的那座古怪庙。那座山原本不存在,但是据说在东北角需要有一座山压着,才能够让整座皇城的风水起到作用。否则龙脉会被离此处最近的一条洺河所冲。 所以这座山是从南边的丘庸山移过来的。但是历经百年,这座原本被皇家极为重视的鸡龛山却不知道何时开始便不再生草木,此后三里之内的牲畜庄家也都相继衰败枯死。而后这里便被皇家所放弃,那原本所谓的风水镇山之说也被皇家否认。这里就成了一座荒山,近几十年来成了乱葬岗。 虽然是正午时分,但是那里却一丝暖意也没有,阴沉之极,偶尔间听到乌鸦啼鸣。枯死的树枝纵横交错,这一番模样一点都没有初夏的景色。仿佛所有的生命迹象都被抽走了一般。 蒋泸带着胡悦凭着记忆一直在乱葬小道之中穿梭,终于在山脚的一处乱石堆后找到了那座小庙,说是小庙如果不是内院的一个香炉,根本看不出那是一座庙,而四周围的枯木乱石把那座不像庙的庙掩盖的更加隐蔽。 胡悦抬头看着大门,大门上没有牌匾。他刚要抬脚踏入。蒋泸则挡住了了他,蒋泸一脸下定决心的样子说:“胡兄,此事与你无关。你还是回去吧!” 胡悦打断了他的话,他从腰间抽出了扇子,指了指门内说:“哎。老实说吧,这庙里面有我想要的东西。” 胡悦推开了蒋泸的手臂,就在他想要进入的时候,大门像是有所感知一般,在没有人的情况下居然关了起来。蒋泸楞在原地,胡悦发现事情不对,一把拉住蒋泸,忽然从门内伸出了一只手,但是胡悦的速度更快一些,直接把蒋泸拽到了身边,而于此一瞬之间,那只怪手一下子缩进了门内,大门随后便关上。 大门一关,里面便传出了类似哭喊的声音,声音凄厉非常,随即就传来恐怖的敲门声,蒋泸浑身抖如筛糠,他恐惧的看着胡悦,连一句询问的话都问不出来。 胡悦的表情也不再玩笑,他定神凝视着大门,他拽着蒋泸,凑近他说:“蒋兄,现在你必须要听我的话,时间紧迫我没时间和你细说,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现在你一直往东面跑,无论如何都不要停下,直到看到有树木为止,你才能停下。不用挂怀与我,千万不要回来。” 蒋泸拉着胡悦的袖子,胡悦甩开他,直接推了他一把喊道:“跑!快跑!” 蒋泸撒腿就跑,他听到身后的大门发出一声巨响,随后一阵怪风窜出,风阴冷无比,蒋泸只能最后看一眼胡悦,此时胡悦已经冲入了寺庙之内,他只记得胡悦对他说的最后那句话,于是朝着东面狂奔。 而身后的那股怪风却一点都没有停止,好几次蒋泸觉得就要被倒吸回去。但是他觉得胡悦最后拍他拿下的地方,非常的暖和,几次都被蒋泸逃脱,冥冥之中如有神助一般。 一直跑到视线逐渐模糊不清,蒋泸却还是咬着牙齿,又恐又惊的狂奔了很久,忽然他被一棵树枝给绊住了腿倒在草丛之中。脸上和手上都被野草割破,他抬头看着天,才发现之前那股怪风已然消失,而此处却呈现出和偷生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