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的时候,就能够忍耐。 她就差得远了。 这身体早已经习惯了他。 而哪里是她的弱点,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所以,他就这么般磨着她,看她像是离开了水的鱼儿一般,在烈日下焦渴难耐,扭动着身体,渴望乌云遮日,能够降下一场甘霖。 “小七,开口,求我。”萧珩道。 “求你。” “不够诚心,不够迫切。”萧珩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有种征服的快感。 “求你,求你了……”她带了些哭腔。 他这个混蛋男人,怎么就能够不按照常理出牌呢? 这就等于同是将她放在炭火架上慢慢的烤着,煎熬着她。 隔靴搔痒,反而是更痒了。 “我是谁?”他耐着性子同她磨。 “萧珩、阿桓、夫君、九郎,桓哥哥……”她一口气把能够喊的称呼都喊了出来。 萧珩终于是心满意足了:“嗯,小七的嘴巴真甜。” 卫灵犀也终于如愿以偿了,任由他驰骋,载着她上天土地,踏河过海。 约摸都半个时辰过去了,木梨觉得有些冷了,去披了件衣服回来。 刚坐下,便听见屋里传来的那支离破碎地的低泣声与求饶声。 先前她并不清楚,也是后来才慢慢明白的。 原以为是大将军欺负了夫人,几乎夜夜夫人都要低低哭泣一番。 可隔日起来,却总是见到大将军不准他们去屋里打扰夫人。 因为小郎君要找母亲闹腾的时候,她不得已进入室内,见到的便是一幅“海棠春睡图”。 明明晚上抽抽噎噎哭上好一阵子,可待她睁开眼睛后,却是另一番景致,妩媚娇羞透着一股子让人难以言明的撩人风情。 渐渐她便懂了。 银蕊告诉她,这不是欺负,这是疼爱。 那动静持续的比以往都要长,木梨忍不住低头笑了笑。 大将军这是憋得多狠啊,莫名地她同情起了小姐。 屋里有了摇铃的声响传出来,木梨知道这是夫人再唤她了。 她忙起身去了厨房,命人抬了热水送进屋里去。 趁着大将军与夫人沐浴之时,收拾了一下床铺便出去了。 原本想着这一晚上是消停了,在半夜里,又闹了一阵子。 天将亮未亮时,又是好一阵子。 卫灵犀这深刻体会到萧珩那句话“小没良心的,晚上便让你哭。” 她哭了,真是哭了。 这人像是蛮牛似得,没完没了,谁吃得消? 最后,萧珩教会了她“用嘴感谢,也不是不可。” 但,这个她很是抗拒。 萧珩也只是点到为止,让她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而已。 天彻底大亮的时候,卫灵犀睡了过去。 黑色的青丝缠绕着脖颈,香腮之上红云尽染,伴随着均匀绵长的呼吸,玲珑的身段微微起伏。 昨夜,萧珩发现了个妙处。 她昨夜里酒水喝得有些多,身子绵软无力,他仿佛置身于层层叠叠的棉花团内,别有一番滋味。 原本是不该这么久的,可贪恋那滋味,使得他忍不住又放纵了一番。 此时,他才明白了什么叫牡丹花下死…… “果真是我看上的女人,还真是宝贝呢……”萧珩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痒痒的感觉把卫灵犀吵到了,她抬手扫了一把脸,咕哝了一句:“好烦啊……还让不让人睡了。” 翻了个身,将头埋在了寝被里。 萧珩笑了笑,命人打水洗漱更衣后,便去东侧院里拜见萧母。 萧母正在教萧子澄写字,见萧珩来了,她便停下了笔。 “子澄,这是你九叔。” 萧子澄对自己九叔的印象并不是很深刻,在萧府的时候并不常见九叔。 他小的时候九叔便经常在外打仗,等他大一些了,有印象了,他就去读学堂去了。 学堂里一个月有三天的旬假,放旬假的时候他才能够回府住上一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