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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你没有竹马吗 第80节




    时舒急得低头想去咬他的手,谁知张嘴就被梁径拇指扣住下唇。

    屋子里没开灯,时舒看不清四周景象,只知道是一个很大很大的空间,大到他张嘴发出“嗯......”都会产生轻微回声。

    梁径手掌扣着时舒下巴,拇指摁着时舒下唇。时舒除了嗯嗯叽叽,完全出不了声。他另一只手很不客气地把人剥光。很快,时舒的衣服全被扔在门边。梁径重新捂上时舒嘴,抱着人往里间走。

    一扇扇门被打开又轻轻关上。梁径带着他一路来到最里间的藏画室。一踏进这里,回声就比外面更明显。

    朦胧光线从高处一扇横窄的窗口幽幽照射进来。高而宽的书架空了大半。这些年陆陆续续在整理,只是一直没整理完。

    地上铺着好几层防磕碰和意外坠落的绒毯,踩上去无比柔软厚实。

    时舒不知道的是,梁径之所以对这里十分熟悉,不开灯就能一路畅通地走进来、走到最深处,是因为梁径每年回安溪,都会留出一些时间帮着祖父整理祖母藏品。他幼年从未进来过,只在外间睡觉玩闹,不知道宅子深处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只是墙壁凉得让人发抖。触感却很光洁,好像玉石的表面。时舒被压上去,一下冰得脚趾蜷缩。他朝梁径怀里缩了缩。这似乎是整座梁宅最清凉的地方。“一会就好了......”梁径说完,就去吻时舒冻得呵气的嘴唇。

    他太熟悉这间屋子的构造了。因为藏品的珍稀,这间屋子四壁都被特别改造过,温度会随着室内温度的变化中和调试。地板也是这样。拇指和食指还有些濡湿,梁径抱着时舒亲了一会,慢慢松开他。

    他一侧的面容隐匿在光线之外,漆黑瞳仁和这间模糊不清的昏暗房间融为一体。

    时舒从没来过这个地方。

    而现在,尽管有梁径的带领,但好像无论他去哪里都会一脚踩空。他只能时时刻刻抱住梁径。很不自在。

    好像他也和这个屋子里的藏品一样,被仔细端详,被耐心赏玩。

    “我还是有点冷......”时舒嘟囔,脾气却小了很多。似乎梁径越温柔他就越害怕。

    梁径笑了下,伸手摸了摸时舒下巴,“张嘴”。时舒抬眼看他,梁径嘴角弧度柔和。他微微张开嘴。

    梁径把食指和中指伸了进去。

    时舒好像知道梁径要做什么,但是梁径这样强势又让他心底很不舒服。他看着梁径。梁径笑意始终浮在唇角,眼神温柔,眼底却深不可测。

    最后时舒没说什么,张着嘴,眼睫颤动几下后就垂下了,不吭声,也不动,表情渐渐委屈。慢慢地,眼角也红了起来。

    梁径其实还是在生气,但他表达生气的方式已经变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也许是产生欲望的那一刻。他盯着时舒微张的嘴唇,相比时舒心底的不舒服和不开心,梁径是平静的。甚至可以说是满意。

    后来发生的一切顺理成章。

    他叫他梁径叫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梁径还是不放过他——其实“放过”这个词很不贴切。但时舒就是这么感觉的。他的感觉是对的。梁径很温柔,但梁径也确实没有放过他。

    隔了几秒,突然响起时舒崩溃的哭声。他筋疲力尽,哭了一会实在哭不动,抽噎了好久,浑身都是汗,面朝墙壁蜷缩着,被梁径抱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哄。但是任凭梁径怎么想要转过他的脸,时舒都会扭回去。现在换他生气了。

    “我要分手。”嗓子哑得不成样子。时舒一字一顿地说。

    每个发音都十分准确,每个发音的结尾都带着句号。表示他气炸了。

    “我说过不可以。”

    相比今天在山上那会的阴狠暴戾,梁径此刻再听见“分手”,回应的语气似乎还有几分愉悦。

    “分手。”时舒呜咽。

    “不可以。”这三个字梁径说得还有些笑意。时舒气鼓鼓的嗓音,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分手分手分手......呜......梁径,你是不是有病啊......”

    梁径摸了摸时舒湿透了的额发,然后撩起来,露出时舒温热汗湿的额头,在他的额角印下一吻:“不可以。”

    时舒哭得打嗝:“我......就是要......呜......分手!分手!”梁径没说话。半晌,他垂眸往下,呼吸克制。时舒感觉到了,吓得抽噎:“你别动了......”梁径叹息:“那你乖一点。”

    时舒气得又开始掉眼泪。他都想抽他。

    梁径已经M.Dd-ne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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