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调理下。毕竟是药三分毒,大阿哥如此年幼,吃多了药材并非好事,病症之毒虽是强压下去,可是药毒却留在体内,得不偿失。同样都是一夜的工夫将病养好,倒不如辛苦下丫头,多给大阿哥擦身,比吃药强。” 这子穿来的吧?怎么思维方式和我这现代人一样呢?年纪就能进太医院,得是什么来路,居然敢这么和胤禛话,不止对治病的看法新奇,连对当爷的态度都不一样。我很想对胤禛听他的吧他是对的,可是对这个头回见面的外人摸不清来路,还是让四爷自己做主好。 “好,既如此,有劳了,解语,送苏太医。” “苏某告辞。”太医随着解语走了几步居然又折回来,“贝勒爷,苏某再嘱一句。” “讲。” “大阿哥这病虽是易好,但福晋现在身怀六甲,还是不适宜同住一室。”完了也不等胤禛吩咐,起身便走出门外。 这人也忒有个性了,我看着窗外挺着背脊昂首走出院门的人影,不禁向胤禛问道:“这个苏太医……你叫高无庸去请的?” “我请的?我怎么知道苏太医会变成苏太医,这时辰了难道再请别人去,不让他治么?”胤禛着慢悠悠的从椅中站起,皱着眉头走到了床边。 看来是四爷请了老子,不知何故变成了子,难道老子不给四爷面子?不过,我倒觉得子来得挺好。 想着便走到近前揪着胤禛的衣袖道:“我觉得这个苏太医挺不错,他的见解很独到,不止懂医理,而且有医德医心。孔老夫子是因材施教,他却是因材施救,很好,做大夫的就该如此。若是他也像那些迂腐的老太医一样,给弘晖开上一大堆的药材,我才真要担心了。只不过,以他的性子,在太医院很难有出头之日。” 胤禛也不应我只是摇摇头,弯身用被子将弘晖裹好抱起来,吩咐了眉妩去弘晖房里照顾,才对我道:“你既如此信这位苏太医,便听他的话,我将弘晖送回去,你快歇着吧。” 这人,竟用这话来堵我,除了看着弘晖被他抱走,我还能什么呢。无奈地看着解语将房内收拾好,无奈地躺上床,可是折腾了这么久,居然还很精神不觉得困,看来白天睡太多了也不好。 床边一陷吓得我快速转回身坐起来,就着微弱的月光努力看着坐在手边的身影。怎么进来也没听见开门声,连蜡也不,摸黑么?我居然连脚步声都没听到。坐下了却不话,他回来做什么? 我承认自己刚才想过他送了弘晖之后会不会回来,可是……真的只是想了一下,只一下就立刻打消了继续想下去的念头,居然也能成真。 ☆、89.出奇制胜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胤禛的脸孔变得清晰起来,我和他就这么对望着谁也没一句话。虽然寂静得有些诡异,但感觉还是不错的,毕竟我们很久没有这么平静的对视过了。而且我似乎又有好几天没有看见他,我以为自己过得很自在很快乐,甚至有些自以为是的逍遥感,原来,我还是想他。 如果,如果他的表情不那么凝重,眼神再温柔一的话,就更完美了。 我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既没有要轰他出去的想法,也没考虑是否让他留下,就只是傻呆呆地坐着,看着坐在腿旁的他。 也许身体的反应永远都比思想快,当我平放在床上的手指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轻悄悄地往前蹭过去即将触碰到他的手指时,胤禛却撑着床铺站起身,手掌贴上我脸颊低头在我额头轻吻了一下,“睡吧。”完竟然转身要走。 “胤禛……”我随手抓住他的手腕,见他停了脚步却仍是背对着我站定在床边,倒不知道该什么好,停顿半晌才轻声道:“谢谢。” 寂静的夜晚就是这好,无论发出什么声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比如从他鼻子里哼出的一声嗤笑,我分不清这是在嘲笑我还是他自己,却不由得松了手。 “弘晖也是我儿子,你不需要谢我。” “不是,我谢谢不是因为你找了太医来,而是,”我低着头揪着腿上的被子有些不出口,感觉到他微转了身子侧头看过来,才像鼓足了勇气抬头解释,“弘晖病了想你来看他,我却无法和他解释为什么他阿玛不在,也不可能这么晚了还去找你,可是你却来了,我知道弘晖很开心,我……也是。” 胤禛的眉毛微挑眼睛睁大,转过身面向我立在床边,再看我时眼睛倒眯了起来,手掌抚在我脸上拇指顺着眼角轻扫至眼尾,我忙闭了眼睛,却听见他轻声问道:“你也是?所以开心得哭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