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印度之旅啊,你这就样伤我的心吧,虽我本来就不喜欢你,甚至从心里鄙视你,你也不能如此薄待我。 你那闻笛起舞的神奇蛇呢?你那优美热情的曼妙舞姿呢?你那些穿着莎丽的如花美娇娥呢?为毛不揭开你神秘的面纱,让我一窥美艳的容颜,却只让我看这些不忍目睹的丑恶。 就算那些你都没有好了,我认了。你的佛经呢,你的典籍呢,分我一两本也好,不枉我万里迢迢地跑来。我家男人很喜欢参禅的,真的,就让我带些回去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就那么不善解人意呢! 我死扒在船头哀怨地望着渐远的土地,感觉到身旁的胤祥正斜睨着我,弘晖则一脸关切。我低下头悄悄用手指在舌尖轻,在脸上抹了条似是而非的泪水,委屈地抬头继续遥望远方。 “额娘,别难过了,阿玛不会怪您的。” 还是我儿善解人意…… 温暖还没流进心房,余光瞥到胤祥已扬了下巴,轻斥一声,“弘晖,闻闻你额娘脸上那是泪么?就是真哭了,也是因为你额娘没捞着油水,心里急啊。” “舅舅,您别这样我额娘。”弘晖轻抚着我的后背,不认同胤祥的辞,“额娘从锡兰走的时候,也曾哭了。” 胤祥撇了撇嘴角,继续抽起烟袋,仰望蓝色天空上盘旋的大鸟,轻声回道:“确是哭了不假,那也是捧着宝石开心得哭了。” 我决定效仿印度的伟大领袖甘地先生,对胤祥这种不厚道的毫无兄妹情谊的无耻揭发行为,做出最强有力的非暴力不合作反击。跳下船头,快速跑到孝颜屋里掩了房门,直接躺倒在床上死活不起来,连躺三天! 我要那些没有生命的宝石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变成各式首饰之类的宝贝送给你们这帮没心没肺的亲人,哪个真诚地感激过我。在我这里,绝对的见者有份,永不落空。而且那些宝石都是我真金白银换来的,都是我的血汗钱,谁心疼过我。 其实我知道,不管是我还是胤祥,都在试图用这样的嬉笑怒骂让我暂时忘记远在京城的那个男人,只是……胤禛,你想我么? 此时的你,身边一定正围满了大女人还有各房儿女,享受着人生的幸福美满,度过除夕的团圆之夜。 古人诚不我欺,每逢佳节倍思亲啊! 海上的生活过得无比的快,随着海风飘飘荡荡,转眼就到了康熙5年,而我们竟然连亚洲还没走出去。我怎么都觉得自己的船就跟国足似的,想要冲出亚洲走向世界,还得再给力。 对于印度的失望让我决定放弃那些阿拉伯兄弟的领土,直奔非洲,只是现实严峻。 古代的非洲是什么样的?是否比现代还可怕?是否有到处饥饿的儿童,食人的民族,内乱、屠杀、艾滋病,甚至被蚊子叮一下都会染上疟疾或传中的埃博拉等各类疾病? 在我的无限好奇与向往中,关于非洲的印象,除了浩瀚的草原、野生动物的世界、无际的撒哈拉沙漠、神秘的马赛部落……似乎处处还充满了《乞力马扎罗的雪》中所描写的对死亡的恐惧。 关于它的神秘梦幻与苍凉,每每吸引着我想要去一探究竟。 我就像被下了魔咒,想要去一窥有着“上帝的庙殿”之称的乞力马扎罗山到底是何模样,想去看看海明威笔下被风干冻僵的豹子尸体是否真实存在。我更想知道,在那极尽高寒冰雪覆盖下的沉默火山峰,为何会有豹子的出现,它到底来寻找什么。 只是,此时的孝颜有孕在身,胤祥不肯答应。即使弘晖都被我得开始兴奋期盼,即使苏长庆也在不断地鼓舞大家,胤祥仍是极力反对。当然,孝颜也在反对他。 我的执着逐渐动摇,即使我无限渴望,甚至还想再顺便去看看原始的非洲大草原,看看那些活生生的狮子,也变得有些举棋不定。 胤祥没有理会扯着他衣袖不放隐藏在可怜状后双眼发光的孝颜,只对我了一句话,“再多吃补脑子的,顺便想想你在雅加达过的话。” 我努力回想,黯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