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人,与我的冰冷颤抖不同,贴在我柔软胸前的手臂和身体,坚硬又温暖。我的腰不自觉地靠近,带着全身心的爱恋还有女人独有的温柔,密实地贴在他身上。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明明清醒,已经变得又似刚才一般,偏却硬挺挺地躺着,手背隔着我身上仅有的轻薄,抵在我身上隐隐紧缩微微酸疼的那一处,不动分毫。 我也不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或是想到了谁,我只知道,这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他是男人,我是女人,今夜,我是他的女人。 ☆、196.嫁入四府2-年氏番外 “爷……”我想叫的不是这一声,从我口中婉转而出的也不该是这一声。 那个名字,那两个字,在我心底唤了多年,清醒或是梦中,不曾停歇。 今夜,我却仍是不敢叫出来,哪怕再想,也只有如那些女人一样,如此唤他,像是乞讨。 我以为自己狠了心,绝不会再想起那个女人,却还是在这一刻,脑子里满是她。 在这座府里的任何地方,每个角落,我曾像个不存在的游魂,看着她走在他身边,每一次唤他,自然又真实。而他,总是用那种让我心醉又心碎的眼神回望着她,应她,一如康熙4年我跟着二哥初次迈入还是贝勒府的这里,第一回见到他,还有她。 不想,那些都是过去,再不是我想回过头去翻看的过去。只看眼前,只想现在。当年的这个男人不管曾是谁的,与谁宿在一处,今夜,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收紧自己虚搭在他腰上的手臂,脸贴向他的脸颊脖颈,原来,他也能温热如此,不似平日看到的冷。随着我的移动,身体轻轻蹭在他身上,摩挲过他仍是紧绷的手臂,更加贴紧。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这样的亲密不是我想要的,即使如此真实地依偎着他,却只是我一厢情愿的乞怜。而他,对我可会怜惜,或是……要我。 腰上一疼不及反应我已仰面摔回自己的枕上,后背竟被隔着柔软喜褥的床板硌得生疼。我想我可以放弃了,也该放弃了吧,在我得偿所愿的同一天。白天还是含羞喜悦的等待,一日未过,在这夜晚,绝望,承认自己终是赌输了。就像今晚为我而燃起的喜烛,未烬,已灭,只因他要熄了它。 既如此,何苦要给我希望,又何苦折磨你自己。 像他一般闭了双眼,不再睁开,不看不听不想。告诉自己,睡吧,不醒,这喜庆的一天就永远不会过去。 比我的绝望还快的,是冷和疼。 冷到心肺,疼入骨髓。 肚兜仍紧紧的包裹在我身上,遮挡住我为他跳了又停的心房,双腿却已暴露在空气中,在他面前,身下。 没有言语没有预告,有的,只是他的动作。快得我都不知如何发生,双腿已被用力推开,能清楚听见被强力分开的两腿间有骨头响起的清脆声。 我一直以为他是谦谦君子,即使高高在上也不会如那些市井男人一般对自己的女人使用粗野蛮力。原来,我错了。 这是他的手第一次抚在我身上,却没有半的温柔怜惜。快而狠的彻底贯穿,疼得我扯紧了身下的喜褥,上好的锦缎滑过指尖发出破碎的撕裂声,还有我的尖叫。 咬紧下唇的同时,泪,也同样没有预告,涌出我紧闭的双眼,滑落颊边。 心里的惊惧夹杂着难以抑制的羞怯,下意识合拢的双腿竟将他的手掌夹在他同样赤.裸的腿上,与体内疼痛难忍的强硬一样,紧绷得让我忍不住呆愣。这一动,更是疼得我差再次喊出来。用力咬着唇,已尝到血腥的味道。 他听见了吧。我的声音虽然很快被自己止住,仍是回响在耳边,嗡嗡作响。只怕,这样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在这寂静的夜晚,院子里的每个人都能清楚听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