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挺的腰倏地放松,圈住脖子更贴近些,听见自己不同于平时的低声轻笑,“你饿了,是饭香。” 隐匿在领口内的声音极细微,随着神经血液流进体内,“饿得厉害。” 每听见一字脖子上的唇便动一下,直至再听不到咬住被我扬起的耳后燥热,比那道低哑还要轻。缓缓移动,轻轻含吮。 投在地上的黑影分不出彼此形状,叠合于一处轻微摇晃。 我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从我咬紧的嘴角流溢在空气中,很轻却清晰回响在房里,偶尔伴着一声他的如影子般纠缠,陌生又熟悉。 肚子咕的响了一声,我脸上更热低头抵在他肩上。他在笑,掌心下起伏的胸膛都像在笑。 “吃饭。” 微眯的眼扫过饭菜了这样一句,我头重复差咬到舌头。 筷子塞在手里,人仍坐在腿上,只是换了个方向腾出他的右手,左手圈在我腰上轻揉着仍在造反的肚子。 一只的碗端在我手里,不断有菜夹进来无需伸筷去取。看他时,总能寻到眼神,像是未曾离开。 菜是我做的,他能吃出来吧。许久不曾动手做过,他还吃得惯吧。他的心情很好看得出来,倒进杯里的酒也不再只是看着,捏在指间与我碰杯,看着我一饮而尽。 这样的相处比方才少了些热切,却多了许久不曾有过的亲昵,仿佛时间静止空间停转,一盏渐短烛光将我们笼罩其间。 我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他过来时是何时辰,也不知这慢悠悠的饭吃到了几时,放下碗筷再看他时,眸光深处寻不到炽热,温得像是离了炉的水。没有灼人的沸滚烫,只是盯住,锁住我的视线定在寸许之距。 扣在桌面的指甲有疼,我努力坐着不动。他就像是入了定,全身都像。 终是忍不住冒出一个字,“回?” 看着我的眼眸暗了暗,睫毛不曾眨动。 “你……”眼见眉毛动了下,眉梢带着眼尾微微挑起,我收了话音低下头,猛地在桌子上挠了一把圈住他颈后,“等着,没让你走,不许走。” 耳边的声音也是哑的,一字字地问:“等什么?” “等我让你走的时候,等你不这么每回都急着想要走的时候,等你想清楚到底要不要走,等……等到了子时,不给你走。” “早就过了子时。” “是吗?”转头贴着脸颊滑过停在唇角,轻舔一下尽是酒香,“那就不能再走了。” “是么?”他的眼睛又眯起来鼻翼轻抵,瞳孔黑亮闪着光望不到底。 呼吸间越发浓郁的酒味熏得我头直犯晕,傻傻地笑,“反正今儿你不能走,过生日就得呆在我这儿,哪儿也不许去。”完我又急急地补充,“明儿也不能走,因为明儿个初一,你就该呆在我这里。” “那我后儿也不走。” 看着眼前忽闪的光,我攥住他衣襟头,依然笑着只觉醉了,“成,一言为定。” 伸出的尾指被他勾住,拇指指腹摩挲过我无名指上的红色宝石,抬至唇边吻在上面,眼睛却盯着我极声地问:“送我的礼呢?” “我没什么好东西了,全是你的,就连这院子也是你的,只剩自己了也交给你。你若不弃,再养几年,反正我也吃不了多少不算浪费,还能帮你管管家,你也少忙一早回来。话先好,回来我就不走了,你得对我负责。” 话得利落身子却软了,我看着手指在他唇间轻吻过,一声“甚合我意”热气吹在上面含住指尖。湿软的舌延着手指到了掌心,旋了个的圈像是午后按在那里的指印,吻了吻轻咬一口,我张了嘴还没叫出来被他唇舌封堵。 吻,很轻,和紧抱住我的手不同,没有力道却纠缠得彻底,夹裹着酒味绵软又温柔。 闭眼靠在他身上解向颈间盘扣,哧啦一响烛影红光乱摇在眼帘外,手一抖被他轻轻握住。 唇边吹着气的一声笑意,我停了动作拉开领口便咬在喉结上,齿间急动地吸了口气含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