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拥我在怀里,关切的问我:“你没事吧?” 呼吸甚是急促,但是口吐如兰,呵气中带有那种独特的香气,好像是女子身上特有的体香,自从我落入棺材跟她亲嘴的那一刻,我就深深的记住了这个味道。 虽然这是第二次闻到,可我却感觉是那么的熟悉。 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努力的睁开眼睛,虽然暗摸摸的,但是能看到越南新娘的脸部轮廓。 我说:“没事,就是手臂和两腿有点疼,你呢!” “我也没事。”她小声的说。 我感觉手上湿漉漉的,一摸她的背,湿漉漉的,我不知道是汗还是血,我强撑着坐了起来,然后拿手一闻,扑鼻的血腥味。 而且貌似不是我的,而是她的。 “还说没事!流了这么多的血!”我吃了一惊,赶紧上下打量着她。 她用微笑的口吻说:“真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而已,休息一会就好了,如果没事就起来,我们先找路下山。” 上吴村,我们的老房子里。 我和越南新娘悄悄的进门,没有惊动其他人。 一打开电灯,老子吓了一跳,越南新娘已经是血人,除了脸上没伤,其他的地方都被染成了红色。 原本洁白的纱裙,此刻变成了红裙。 “你怎么样了?”我赶紧让她坐下。 “没事。”她用鼻子嗅了嗅,然后说:“你家里好像有药。” “有,我爷爷是个道士,村里人有病都找他治,药在他的房间里,治病的那些行头也在房间里。”我赶紧带着她进入爷爷的房间,然后打开了电灯。 爷爷的房间有个药柜,里面有几十个小抽屉,放着各种中药,当然了,也有西药,爷爷说的与时俱进。 “怎么治?”我都傻了,可谓六神无主。 “先清理伤口,然后止血就行。”她脸色有些发白,可能是失血过多。 我找了一瓶酒精,然后还有纱布,还有棉花,我让她把外套脱掉,她好像很害羞,不大愿意。 我当时老脸一红,我说:“现在是治病疗伤,病不讳医!” 扭捏了一会,好似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她才脱掉那血淋淋的上衣。 老子当时就傻眼了,她里面竟然穿着一件肚兜! 我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家里有嫂子,她晾衣服的时候也知道女人里面穿的是什么,怎么越南新娘穿的不一样,难道越南那边的都这么穿吗? “还愣着干嘛!”她出声催促,我才醒悟过来,一抬头,发现她的脸红得跟要滴出血似的,我惊得张大了嘴巴,天啊,不至于吧,又不是光着,好歹穿着肚兜,至于羞成这样吗? 但是她出声了,我自然不能再看,我咽了口口水,鼻子里直出热气,我让她伸出手,用棉花擦酒精将那些血渍给擦掉,才发现她的皮肤好白,如同没血的一样,好像是病态一样白。 我去房间里拿了块新的毛巾,家里新毛巾很多,爷爷和哥哥去做法事,钱是不收的,但是乡亲们会给肉或者粮食,还有毛巾。 毛巾吸血,然后用酒精棉擦伤口,擦完之后,撒了一些yn白药,爷爷说这个止血很好,然后绑上绷带。 手臂处理好了,小腿处理好了,就到了其他地方,我低着头说:“身上其他地方,比如后背,比如肚子或者大腿有受伤吗?” 她刷的一下,脸又红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