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路上耽搁了?”哥哥问。 “或许吧,不过为了放心起见,过几****去看看。”我爷爷忧心的皱了皱眉。 “没事的,您师门的人个个都是好手,不会有事的,何况现在又是法制社会,不会有问题的。”我哥安慰道。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我嫂子去开的门。 却见村长领着一群人进来,我们三人站了起来,迎了上去。 “秀川叔,这几位是市卫生局的,这是刘小姐,局长助理。”村长介绍完,一位美女站了出来。 “您好,我是刘芳,您可以叫我小刘,事情是这样的,这几天我们市里的好多人都得病住院了,症状是腹痛呕血,医院的检查报告还没出来,但是查了本市的同类病历之后,发现你们村有四个人也有同类的病症,并且已经康复出院了,我们就去询问相关医院,医院说是您给的药治好的,所以才来找您问问情况!”刘芳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因。 我爷爷一拍手,喊了句:“大意了,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顾得了整个上吴村的人,却把云溪绕行通过的村镇给忘了。” “怎么啦,您慢慢说!”刘芳惊讶的说。 我爷爷便把蚂蝗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刘芳说了,旁边还有人在记录着,村长把那天吴小月吐的那些东西拍照起来,照片也给刘芳等人看。 爷爷说:“现在第一时间,通知沿云溪的所有村镇,不能再饮用云溪里的水,因为水里可能有小的蚂蝗,在开水下都杀不死的。” “好好好,现在终于找到了病因!”刘芳立马让身边的人上去通知。 在我们这里通知一般是一级级电话传下去,但是这次的事态严重,应该会发文件,甚至是在本市的电视台发布电视公告。 刘芳继续说:“医院说这四个人的病是您给的药丸治好的,请问是什么药丸,您现在还有吗?” 我爷爷叹气摇了摇头说:“没了,一颗都没有了,他们是知道的,村长也知道的。” “是啊,是啊,当时还不够,其他三个人都吃两颗,我家小月只吃一颗,幸好是好了,可能她喝的水少,当时只是在文达家喝了一杯茶而已,所以一颗就够了。”村长颇有抢镜的嫌疑,滔滔不绝说了一通。 “那您知道药方吗?”刘芳怔怔的看着我爷爷。 “这个药制作很困难,因为里面有好几味药不仅稀少,而且难搞。”爷爷摸着胡子说:“那一瓶药丸,还是我当年走江湖的时候,在苗疆遇到的一位奇人,养蛊高手,他送给我防身的,说走江湖很容易遭人暗算,那药是用来解蛊的,那天我见那蚂蝗有点类似于蛊虫,所以就用了,没想到果然见效了。” “这样啊。”刘芳的脸色也有些难看,我也听闻过苗疆的蛊,确实是很难搞,像这种药里,只怕也是加入了某些毒虫作为药引子,看那天他们吐出来的蚂蝗,分明就是以毒攻毒。 这跟月兰用血水治疗完全不一样,她的血直接将蚂蝗杀死,然后通过消化系统排出来。 只是如今这么多人中了蚂蝗,是绝对不可能用月兰的血去治疗的,要不然抽干了月兰,只怕也不能全部救活。 再说了,即便月兰愿意,老子也不愿意。 别问老子为什么,因为老子的手里有戒指! “前些天,因为少了一颗药丸,所以我和村长就连夜赶了回来,我们捣鼓了许久,发现还缺少几位药。”我爷爷说完,就把人往他那屋请。 指着地上那些大包小包的药材说:“这样,我把那几味难搞的药写给你,你赶紧让人去找,相信凭借正府的力量,应该不难找到,而且越多越好,因为不知道有多少人中了蚂蝗,多做一些,有备无患。” “好的,那您赶紧写过来,我马上安排人去找。”刘芳一听有戏,立马答应了下来。 因为此刻事态紧急,处理不好,很多人会死,问责起来,他们局的人首当其冲,所以一听有办法,他们肯定会全力的,因为这是在帮他们自己,何况又不用自己掏钱。 然后送走一帮人之后,爷爷就进房间里捣鼓了,他要细细的查看,看着药当中是不是还有遗落的药材,万一少个一两味,最后没作用,那就完蛋了。 我问爷爷为什么不喊他那位朋友过来帮忙,爷爷看着我,凝重的说:“那人已经死了。” 我便没有再说话,从爷爷的表情当中,我看到了伤感和怀念。 爷爷却继续说:“在常人的眼里,蛊是一种毒,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