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 当时突厥王入葬之时,猴子与白猿就已经在天山之上修行了,所以目睹了一切。 而当我问为什么逐日和生肖鼠要来找他之时,生肖猴沉默了,却不告诉我了,只跟我说,到时候下山就知道了。 我相信生肖猴,所以我便也没有再追问,而是一整日都在天池之上练习大风歌,甚至橙眼僵尸还跟我对练来着,那速度着实是快,快如一阵风,跑起来之后,根本就不见人,而是只有一连串的影子。 在这短短七天之日,对于阴气的运用,对于大风歌里所展示的招式的领悟都有很大程度上的提高,而大风歌所要阐述的意思,便是学习大风歌之人,到大乘之时,犹如一阵大风吹过,风过无痕,唯有嘹亮的风吟如歌! 就这意境,想想都觉得很深奥,那是一种对自由更高层次的追求。 七日后,我们下山了,到达山脚之后,我便感觉到了气温的变化,有种从原始进入人类社会的感觉。 在阿依慕的带领下,我们找到了一处民房住了下来。 老马也有一间棚,猴子则是作为我们的宠物带在身边,而白猿虽然穿上了衣服,戴着帽子和口罩伪装,不过走路的姿势依旧改不了,一眼就能看出破绽。 然后终于是有电了,第一时间给手机充电,而后先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打开手机,短信的提示音和未接来电提醒直接把手机给弄死机了,楞是反应不过来。 最后只能关机重启,重启之后一看,月兰给我回了电话,还有短信,足足上百条。 “我的天啊。”我一拍额头,我赶紧给她回拨了过去,响了几声之后,月兰接了起来,电话里传来了月兰焦急的声音:“小凡,你现在在哪里?” “媳妇,你别急,我现在在哈密。”我冷汗都下来了,因为月兰带着哭腔,我说:“我刚从天山上下来。” “天山,你去天山做什么?”她迫不及待的问我。 “我在天山之上找到了生肖猴,逐日她们也上了天山,不过被我打跑了,具体的等见面再说吧,你在哪里,我去找你。”我真的很想月兰,恨不得现在就飞过去见她。 “你还记得吗?你去烈士墓捡骨的时候,不是有一本工作笔记吗?那个人叫曾佳辉,说他是新疆地质研究所的,此刻我就在地质研究所附近的一家宾馆里,你来地质研究所,就能找到我。”月兰说。 “好的,我马上就来。”我迫不及待的挂了电话。 但是并没有马上就走,而是一一回了给我发短信的人,王川和茜茜一直问我在哪里,到新疆了没有,我给回了,问他们的地址,说会过去找他们。 然后就是江琳和王老爷子等人,说他们已经到家了,问我什么时候去湘西和苗疆,我抓了抓脑门,此刻只怕是不需要去那些地方,因为都已经过头了,目的地也很明确,就是在新疆这边,所以我便让他们在家里等着,也不要过来了,现在不需要那么多人,我说有需要再让他们过来。 然后就是龙腾掌教等人,已经安全的把封印在牛鬼蛇神鼓里的邪神太岁送到了茅山,此刻正在赶来的途中,我告诉他们我会在地质研究所等他们。 我让阿依慕去打包了几份的拉面回来给他们吃,等他们吃完了,我的手机也充满电了,才出发前往地质研究所,只是手机的信号很差,只有一格,还时有时无的。 然后还是传统的交通工具……马车! 弄了一辆马车,让老马拉着我们几个人,前往新疆地质研究所。 整整跑了一天,马车的速度不能跟汽车相比,好在这个地质研究所距离我们出发的地点也不远。 因为这个地质研究所就在罗布泊镇,此刻已经不叫研究所了,而改名叫地矿局,而从当时我拿到的那本工作手册所写的内容,这地矿局的主要重心,除了在沙漠里找矿和资源,防治沙漠化,植树造林外,最主要的还是研究为什么罗布泊湖干涸了,罗布泊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此刻的罗布泊已经属于是军事管理区,虽然没有像五六十年代那么严了,但路上还是有见到士兵在盘查,不过只对那些汽车,我们的马车经过之时,也没有查。 我身上还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