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的说。 “什么?”他一脸愕然,从他的表情看,不是他没听清楚,而是听清楚了,只是感觉惊讶。 “没听清?”我反问。 “听清了,但这些东西冷门,刽子手的刀这个可以找,应该也不难,这个仵作的眼,应该是指仵作嘴里含的阴阳珠,但是这玩意不值钱,收购的人少,取的时候风险又大,这一行的,斗里遇到这样的主,没人会去抠出来,因为抠出来之后,据说仵作的干尸立马尸变成僵尸,业内传闻好些人都被咬了,所以现在都成禁忌了,没人去抠这个东西。”掌柜的脸色为难的说。 我倒吸一口冷气,我就纳闷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何爷爷不知道呢?还是说爷爷挖的墓不够多,所以不知道? 不过想来也是,人无完人,爷爷掌握的知识不少,但人家掌柜是专业人士,知道的更全面。 “原来如此,那如果我要买,挂单出去,有人会去弄吗?”我继续问。 “这不好说,但是你们可以挂单出去试试,看看有没有人接,只不过如果价钱低,估计接单率很低。”掌柜的笑笑说:“至于这二皮匠的针线,你们说的是什么线?” “除了金线,你还有什么线?”我反问? “那也是,铜线不值钱,没人弄出来,棉线和丝线早烂掉了,弄不出来,但是金线的话,一般弄出来之后,都是洗干净了,融化了,做成首饰,因为这玩意忌讳,你想想,缝合伤口的玩意,即便是古董,也没人要,忌讳得很。”掌柜的说。 “那也是,但我们可以挂单啊,价格绝对满意,只要是真品就行。”我拍着胸脯说。 “那行,我就安排挂单,价格你们准备挂多少?” “我们也不懂,要不然你们写个保底价,就是一样保底多少,出东西了,不准不要,你们必须以保底的价格拿走,至于具体价格,等出东西,买卖双方和我们担保方再详谈?”掌柜建议道。 “好。”我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那刽子手的刀,你们准备保底多少?” “你给个行情价?” “十万吧?我按照一般古董收藏刀的价格估算。” “可以!” “仵作之眼这个就难了,有生命危险,很难定价。”掌柜苦笑着说。 “二十万如何?”我想想说。 “那就二十万吧,到时候如果不行,再加价。” “那个金线怎么算?按米,还是?” “一副十万,这玩意也少,难搞,可遇不可求。”掌柜说。 “那就依你。”我点了点头,之前我们卖掉的那些可存了不少钱,相对那些来说,今天挂的单都是小钱。 “行,那就付担保金四十万。” 我与月兰对视了一眼,然后给爷爷发了短信,因为钱都在爷爷那里。 不一会儿,爷爷回了短信,甚至短信里还有转账的凭证,我把凭证给掌柜看,他高兴的说:“爽快,我这立马挂上去,您就回去等消息吧,我一有消息就通知您,谢谢两位老顾客的照顾,这茶水算我的。” 我微微笑,这茶水才两百块,谅他也没脸皮收钱。 我们笑笑便离开了大丰茶楼。 第560章 最后一个刽子手 然后回到家,爷爷开的门,他说:“你都着急付款了,要不然‘刽子手的刀’我倒是知道哪里能找到?” “啊,那挂都挂出去了,就这样吧,您知道哪里有,我们也去找找看,如果我们找到了,就叫大丰茶楼把刀的挂单撤下来呗。”我想了想,如果自己能找到,那就能省十万。 “行,我给你们说吧,其实刽子手哪个地方都有,我们鹭岛以前也有,直到一九一四年的法律出了,说执行死刑要用子弹,这刽子手才退出历史舞台。”爷爷边说边坐下,我们两个也跟着坐下。 我们打起精神,仔细听爷爷讲,他说:“其实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一个地方的刽子手基本上就一个人,除非这个人不干了,或者干不动了,才会换其他人,因为但凡有个出路,没有人愿意干这个事,要干这个事,首先得有胆子,其次得阳气重命大,还得长得凶神恶煞,冷漠残酷,我记得我们鹭岛的这位刽子手也是晚清的最后一位刽子手了,他叫陈国泰。” “名字倒很好,国泰民安的,却是个刽子手。”我冷笑一声说。 “陈国泰的家乡在南海村,一九一四年之后,这个陈国泰就消失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