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便回了酒店,正巧迟海和杨姐父女也回来了,正好在宾馆的大厅碰到,杨姐便问我们:“你们俩去哪了?” “没事,这不事情办完了吗?来这么久也没逛逛这里,所以一起出去走走了。”我微微笑说。 “哦。”杨姐微微笑说:“还挺浪漫的嘛,但是不要太花心哦,那天还说要跟我好来着……” “杨姐……”我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 “杨姐,别闹,小凡不是这种人。”月兰微微笑说。 “哟,你还挺信任他的嘛。”杨姐坏笑着说。 “那当然了,他呀,坏是坏,但是这么主动,这么肉麻的话,从来没说过。”月兰白了我一眼说。 我耸了耸肩,陪着笑说:“还是媳妇了解我。” “咦,受不了你们这么秀恩爱了,楼去了。”杨姐转身楼了。 然后杨老头和迟海看了看我们,杨老头说:“有事没有,没事的话,来我的房间泡茶。” “没事。” “那走。”杨老头和迟海便在前面走着。 他说是泡茶,那肯定还是有事情要跟我们说。 然后真去了杨老头的房间,五个人围着桌子坐下来了,杨姐烧水泡茶,然后杨老头和迟海两人神叨叨的对视着,还不时的瞅我们一眼。 “两位大佬,这看着肯定有事啊,有事直说啊。”我看着也无的不舒服。 杨老头想了想说:“我听丫头说,你们两个准备请长假不干了,是吗?” 我心一沉,丫的,知道有事,敢情是为了这事。 “是要好好休息了,这人又不是铁打了,这一年经历的事让我们喘不过气来,身心疲惫啊,何况你也看到了,我们都还没闲下来呢,那邓老头和鲁老头不是又要搞事吗?估计我们也停不下来。” 杨老头和迟海对视一眼,然后迟海接过话说:“对于你们请长假这事,我和老大商量过了,那你们准备请多久?总不能是无限期吧?” “等我们休息够了,想回来的时候再跟你们说,这样行吧?”我反问。 “不行,要是你永远没休息够,那么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回来了?”迟海反问。 “领导,我们这为国家的事情累死累活的,也不奢求什么好处,但起码得休息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一年来,出生入死多少回了,有多少次是重伤昏迷,差点活不过来的,即便是头牛,也得让喘息一会,吃口草吧?”我有些生气的说:“再看看这玩意。” 说完,我把衣拉开,指着胸口的那个印记说:“执行任务执行任务,你这连知会一声都没有,给我烙去了,这是要跟一辈子的,您是不是过分了。” “哎呀,这事是我办得不周到了,当时时间紧迫,没来得及跟你说,对不起,我跟你道歉了。”迟海假惺惺的道歉。 “要不我也跟你道歉,你也让我烙一个,怎么样?”我有些生气的说。 “不用了,我已经有了。”迟海争辩道。 边的月兰一直拉着我的衣服,让我冷静。 旁边的杨老头才开口说:“小凡,这事情,迟海同志处理得确实有点不到位,也感谢你为国家付出的这些,想当年,我们多少先辈为了共和国抛头颅洒热血,从未有过一句怨言,我们猎人部队的每个成员,谁身没有几个伤疤的,这是我们的荣誉勋章。” 我了个去,丫的,这杨老头竟然拿老一辈来压我。 心想算了,事已至此,跟俩老头有什么好理论的。 “好啦好啦,大家喝杯茶消消火。”杨姐端着茶盘来了,宾馆可没有泡茶的那些功夫茶具,只有大杯子,她一人给了一杯。 我也感觉确实有点渴了,所以拿起了杯子,喝了两口,还真挺好喝的。 然后才喝第二口,杨姐说:“我们三人之前碰了个头,最后决定,如果你们要休息的话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