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说。 我笑了,笑着说:“哪有那么夸张,我还是那个我啊。” “不一样的,女人的第六感很强的,至少你给人的气场和压力以前强大很多。”阿依慕继续说。 或许还真如她所说,我变化了不少,可能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老马依旧拉着马车,猴子则是坐在马车,两人也下打量着我,却并不说话,我感觉很怪了,我说:“两位前辈,怎么啦?” “老马,缘分这事还真是难讲啊,你说以前我们见这小子,也没感觉到什么不同寻常,在天山之,白猿还救了这小子一命,然后你说吧,白猿找了几十年的雪猿,几乎走遍了大半个国的山川河流,是找寻不到,没想到竟然让这小子碰了,而且还救下来了。”猴子挠了挠手臂,会心一笑。 “对啊,这是你所说的缘分,但是更确切的说,这或许是命注定吧。”老马感慨道。 我抓了抓脑门,陪着笑说:“凑巧而已,对了,这白猿前辈和雪猿前辈的故事,能跟我说说吗?” 老马和猴子同时摇了摇头说:“不能。” “为啥?”我微微惊讶。 “因为连我也不知道它们的事,白猿不说,我也不会问,问了也不会说,那又何必要问?”猴子绕口令似的问我。 我想了想说:“也是,谁还没有几个个人隐私的事。” “小凡,走啦,我给你带了几包福建那边的七匹狼,我们去抽一根。”王跃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七匹狼。 “我靠,你可真好。”我迫不及待的接了过来,然后两人往浮桥走了过去。 啪嗒一声,两人抽了。 抽烟的时候,王跃一直盯着那些悬棺,惊讶的说:“这藏区竟然有悬棺葬?” “是啊,我也感觉有些怪,但这些棺材里的人都是葬师,他们的肉秃鹫都不吃,所以只能选择这种葬法,你看那个棺材,我们今天刚放去的,一个挺年轻的葬师,这小庙是他住的。”我指着葬师的那个棺材。 “怎么死的?”王跃问我。 “僵尸咬死的。”我吐了口白烟,满嘴都是熟悉的味道,整个人飘飘欲仙。 他微微皱眉说:“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僵尸。” “僵尸也没啥好看的,我之前是僵尸,虽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却也相应的要失去很多,如饮食只能吃血食,要想强大只能喝生血,特别是人的生血。”我深呼吸一口气说。 “我听说了,那你现在呢?”王跃微微皱眉说。 “现在好了啊,是个完完全全的人了。”我欣慰的说。 然后王跃便不说话了,而是默默抽着烟。 但是从他的表情,我似乎发觉他有心事,因为王跃给我的感觉是个整天无忧无虑,初入江湖的小牛犊,天不怕地不怕的,整天乐呵呵的形象。 但是此刻他的脸写满了忧愁。 “什么个情况?几个月不见,整个人忧郁了?”我似笑非笑的说。 “有件事情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他欲言又止的说。 “我了个去,这才几个月不见,怎么变婆婆妈妈了?还是不是男人啊,有事说,干脆点。”我被他气的,把我单独喊过来,肯定是要告诉我的。 “之前你也知道,你带我去吴村的时候,不是让我帮你去照顾吴小月吗?然后后来你又让我去追吴小月,我便带她到了七星观的。”王跃叹了口气说。 “是啊,怎么啦?被拒绝了吗?”我看着他的侧脸说。 “对,被拒绝了,她说心里只有你,除了你,谁也不要。”王跃这才转头看我。 我赶紧转过脸来,躲开他的眼睛,我了个去,作孽啊,这个死心眼的丫头,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倔强。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