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源头。”樊赛丽道,她简单介绍这桩诡案,仿佛是天上掉下来的似的,从外围线索上,摸不到相关的消息。 “看来我孤陋寡闻了。”林其钊讪笑道,犯罪这行水太深,恐怕一个警察穷尽一生精力也无法尽识人性黑暗到什么程度。 “还真像您说的是病急乱投医,党教官向专案组提了这么个建议,居然被采纳了,然后我们俩就……”樊赛丽撇撇嘴,一摊手。自然是千里迢迢来了,然后得到了这么多失望。 说话间,电话响了,林其钊看是申令辰的电话,他歉意的道了句,然后接起来了,等放下电话时,他愕然地看着樊赛丽。 “怎么了?”樊赛丽惊讶问。 “居然找着了,你们这位不愧和他是拍档啊,居然把他找着了。”林其钊惊讶道,电话里申令辰告诉他,小木找着了。 “那……是不是,见见去?”樊赛丽此时好奇更甚了。 “走吧……哎对了,提醒一句,做好心理准备,这个人见面真的不如闻名的。”林其钊心里忐忑地说道,对于小木那双贼眼,他是相当记忆犹新的。 两人离开了单位,匆匆去市一院…… …… 奇人自有奇葩之处,那位跳楼的奇葩遇上小木这个奇葩坑货,一物降一物,眼看着就没事了。 先是和小木抱头痛苦,然后小木不知道怎么安慰的,居然抹泪不哭了。又安慰一会儿,哎呀我日,安静了,小木叫护士送饭,孙清华居然吃上了,那胃口好得还不得了,吃完一份又要一份,像给打了两针鸡血一样,精神头一下子就回来了。 外面守的几位看得那叫一个大眼瞪小眼,愣是看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用时一个多小时,小木才出了病房,很和霭地让花哥休息,孙清华啥也没说,倒头就睡,郭伟在外头和众人小声说着:“这家伙不是水平精进,催眠都会了吧?” “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催眠醒来,不还得跳么?”关毅青道。 这个场合,申令辰知趣地选择不说话,小木的奇葩的之处在于,你越猜测他的行径,事后被打脸的可能性就会越大。人一出来,乐子和管管围着,两人齐齐向小木竖大拇指,管向东道着:“厉害,你这招厉害,气得他连楼都不跳了。” “他心结就在老婆身上。”小木道,乐子却是好奇问着:“你咋办花哥哄笑了?” “那简单,我答应他,给我点时间,我给他把老婆找回来。”小木剽悍地道。 乐子本是笑着,表情僵了,管管发愣了,其他不信了,小木不屑道着:“惊讶什么啊,先拴着再说,要不天天闹得跳楼谁受得了……走走,一边说话去。” “可……可可可……可那不可能啊,过段你找不回来,不还得跳?代琼诗我听说早不在滨海了。”管向东道。 “想想其他办法……哎乐子,这事你办。”小木道,乐子吓了一跳道:“我办?你把我推下楼得了。” “很简单,你跑趟苏杭,找大葫芦去……想方设法多找几个和代琼诗长相差不多的妞,多点生活上的关心,多点那个……心理上的用心,慢慢淡化他对班花的思念。”小木道,后面有跟着的警察,他用词很讲究了。 一讲究乐子就听不懂了,问着:“生理上用心是什么意思?” “非逼我说粗话,大葫芦是嫖把子,你不知道干什么的?”小木怒了。 乐子也怒了,对吼着:“咋唬什么呢?打炮就明说,装什么文化狗呢?” 后面几位齐齐笑了,小木尴尬道着:“对对,我错了,我错了,你们俩多陪陪花哥……我跟他们打个招呼……去吧去吧。” 乐子被劝走了,管向东却是低着头走的,有点不好意思,郭伟和关毅青曾经找过他问小木下落,现在明摆着,没讲实话不是。 两人一走,轮到那几位了,好容易相见了,反而不如不见,一下子陌生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给大多数的印像,小木曾经是个忧郁的帅哥,而此时,形象已经颠覆性的变化了,留着不羁的长发,几乎齐肩了,额头还染了一绺灰色,曾经奶白的脸,多了一抹短须,像多了一条硬朗的线条,显得更像男人了,而不是记忆中那个处处靠爹的小男生。 就是,变化挺大的,申令辰眼中,这小子更像小流氓了,他笑了笑,还未开口,小木指着他道:“老申,你是功成名就挂枪归隐啊,老小子数你鬼,激流勇退。” 申令辰一下子被噎回去了,猜得无比正确,恐怕他闲适的表情已经把正确答案漏出来了,郭伟刚想帮师傅说句话,不料小木矛头指向他了,挖苦着:“哟,一年多不见,看来一点进展都没有,哎……”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