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不说话,只对着他拳打脚踢。 文青叶是真惊讶了,瞪着眼睛,想喊人把他们拉开,又怕再闹出点什么不好听的动静,只来回扭着帕子,猛转头看见赵蔓箐也在她旁边看热闹,推着她,急道:“快去把他们拉开,这一个两个,怎么竟冲着孙家大爷打啊?” 赵蔓箐连连答应着,可这会儿的沈玉娇就是头暴怒的小狮子,孙彦辉被她打的甚至连招架都来不及招架,脚步往前,却犹犹豫豫着不敢靠近,紫墨上前一步,悄声问道:“要不我去把他们拉开?” 赵蔓箐赶紧点了点头,“好,你快去,拉开就行,孙大爷肯定不敢打玉娇姐姐的,你把她们拉开就行,别让玉娇姐姐打着你。” 紫墨心里好笑着,曲膝应了是,就上前几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拉的,反正就看着她扬了两下的手,沈玉娇就和孙彦辉隔了六七步远的距离了。 林景祥也不看她们,只走到文青叶身边,温柔的看着她,低低嘱咐了几句,就带着被打的已经晕乎了的孙彦辉,和林景诚并着已经赶过来的六皇子蒋光淮一起,往前院去了,刚刚来回复的人还捎了话,南平王爷和自家王爷请他们过去说话。 添丁宴并没有因为这一处小插曲而仓惶结束,沈玉娇被赵蔓箐拘在身边,压着心里的怒气和说不清的情绪,一直带着僵硬地微笑把最后一车的小娘子们送出二门,被送走的小娘子上了车,恐慌地拍着胸脯,刚刚沈家二娘子的笑容简直太吓人了,跟刷鬼刀的白脸小丑,也不差什么了,虽然那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可偏还吓人的紧。 林夫人还要留下了陪嫂子靖北王妃一会儿,毕竟前院还没有结束,赵蔓箐看着沈玉娇已经有些崩于耐心边缘,拍了紫墨去和林夫人说了一声,又拉着她和文青叶告了别,也不让沈玉娇坐她自己的车了,直接拖着她上了自己的马车,紫墨和绿松等几个大丫头坐在后面一张车上,车子直奔相府而回。 靖北王府前院,世子林景祥和二弟林景诚送别了众世家子弟,才赶回云水亭,六皇子蒋光淮已经落座于上首,把刚刚陈大娘子和她说给自己听的话,一字不漏的讲给了在座的南平王,靖北王和郑丞相听了。 靖北王左看看南平王右看看蒋光淮,聪明地选择先不说话,就是有话,也等自己的儿子来说,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才智一般,跟这些人精儿一起,他若是说话,就只有吹亏的份。 郑丞相一脸的凝重,两腿微微岔开,把手里的茶杯轻放在了左手边的高几上,也不看靖北王,只看着六皇子道:“六爷怎么想?这事儿往大里说,自然国家道义不容人混淆,可若是往小里说,那若是传出什么话来,可就对六爷不利了,私德有亏这事儿,放到哪朝哪家,都是对六爷不利的。” 靖北王疑惑地瞄了眼一脸郑重的郑丞相,他这么把“私德有亏”这个词说出来了?刚刚不是商量好了,先把面子给足六爷嘛?唉唉,他就是脑子不够,不然也知道该怎么接话啊,又瞄了眼亭外的青石台阶,大郎怎么还不过来? 蒋光淮似是没有在意郑丞相话里的机锋,悠然地抿了口茶,说的话却风马牛不相及,带着一脸的缅怀和怅然,“五哥与我,兄弟情深,小时候我身子不好,还是五哥和父亲建议说,让长乐候帮我调理身子,如今长乐候虽说已是老长乐候了,可他对五哥,只有敬重佩服之心,总是跟我说,五哥是我这些兄弟里,最念旧情之人,心怀宽厚的人,才是国家社稷之福,这话我也说给父亲听过,只父亲总是笑笑……唉,父亲最近身子不好,人也见老了许多,这人年纪大了,就只爱听些家和万事兴的福气话,今天两位王爷和郑相在御书房说话,父亲也叫了我过去,只是一直让我在外面暖阁里呆着,所以……” 蒋光淮一脸的无奈,摊了摊手,“我就是想听不到,都难。” 南平王看着六皇子,细细听着他似是逻辑凌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