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楚天齐“嗤笑”道:“哦?可能一样大。那怎么不把你的鞋印比对,包括俞局长的,为什么偏偏要来找我麻烦?” “你是墓藏知情人,还有一条也很重要。”雷鹏认真的说,“从现场留下的深脚印看,墓碑应该是在下雨天丢的。整个四月份,只有四月四号那天下过雨加雪,而那天晚上,你却失联了十多个小时,这不得不让人生疑……” “雷鹏,你说清楚了,我怎么听着你是在给我扣屎盆子啊?还说什么‘让人生疑’,狗屁,你少在我这卖弄,直接把我抓起来得了。”说着,楚天齐气呼呼的摊开双手,伸出雷鹏面前。 雷鹏一抬手,打开了楚天齐双手:“少来这一套,声音低点,怕别人听不见呀,我这不是分析吗?谁都会按这个思路想的。关键问题,你是墓藏知情人,正好那天又失联了。要是让别人调查的话,早就会查到你头上,肯定全城又传遍了。处处为你着想,你还倒打一耙,不识好歹。” 楚天齐没有反驳,因为雷鹏说的在理。 “这事肯定和你无关,我俩都心知肚明。只是要想在程序上交待过去,必须有证明你不在现场的证据。如果鞋印不符,那就可以初步排除嫌疑,但仍需要有你不在现场的证据,比如那晚和在你一起的人给你证明。如果鞋印相符,那就更必须有人给你证明了。”雷鹏说着,从文件袋里拿出了纸和笔,“说吧,谁能证明你不在现场,把姓名和联系方式告诉我。” 楚天齐心里话:证明?证明个屁。我能提起“龙哥”?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可是找不出来证明人,自己又没在办公室,确实说不清啊。想到此,楚天齐又用了同一个谎言:“我那天喝多了,都忘了和谁再一起,也忘了在哪了?” “哦,喝多了?忘啦?”雷鹏语气满是质疑,“那你是怎么回来的,是谁把你弄回来的?” “忘了,不记得。”楚天齐继续装糊涂,“反正那天晚上所有的事都忘了,你就当我是失忆了吧。” “少跟我打马虎眼,有什么就说,第二天酒醒了应该有印象吧。即使你去了花街柳巷,我也绝不会给你声张出去,我只要能调查案子就行。”雷鹏循循善诱着,“当然,要是赌博什么的,就更不用怕了,现在哪个男人不玩几下。” “你才去花街柳巷呢,少埋汰人。你这算不算诱供啊?”楚天齐不耐烦的说,“我反正都忘了,你爱怎么调查就调查。你走吧,我烦死了。” 雷鹏把纸笔装进文件袋,站起身,叹了口气:“但愿鞋码千万别一样。”说着,向外走去。打开套间门以后,他扭头又说,“好好想想吧,应该我还得来。”说完,走了出去。不多时,再次响起开门关门的声音。 “真他*妈的流年不利。”楚天齐骂了一句,“扑通”一声,躺倒在床*上。 也怪不得楚天齐骂街,以前的就不说了,近一个月,成天就是“举报”的那点破事。先是被牛正国一天找了两次,第二天又被警告“要上报县委”。接下来的十多天,天天都是提心吊胆,同时忍受别人的白眼,自己还必须装成没事人。好不容易弄清楚了,牛正国又来发什么聘书,再次让自己虚惊一场。 “举报”的事,最终算是真*相大白,自己也混了一个虚名的“特别行风监督员”,总的来说“虚惊一场,结局圆满。” 谁知,这还没心宽两天,又成了他娘的盗墓嫌疑人。楚天齐感叹道:“人要背兴的话,喝口凉水都塞牙,吃口屎也轮不到热乎的。” 牢骚是牢骚,感叹是感叹,但楚天齐知道,这事恐怕要很麻烦。如果鞋码不符,倒还好说一些,如果鞋码相符的话,警察还会找到自己。雷鹏找自己,自己可以胡搅蛮缠,但要是换成别人的话,是坚决不能这样的。他知道雷鹏相信自己,也体谅自己,但局领导和省文物局却不会这么考虑。人家可是两眼盯着嫌疑人,恨不得早日破案呢。一旦对雷鹏不满,或是雷鹏顶不住的时候,那肯定会换人来找自己,到那时候恐怕就更麻烦了。 那天遇到“龙哥”的事,是坚决不能说。那件事就好比一颗*,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炸自己半死,自己怎么能主动吐噜了。但自己盗墓的嫌疑却是最大,那结果只有一个,就是先把自己带走,再回去审问。真到那一步的话,就成了那句话:黄糕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一旦被带到警察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