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豹得找,单位工作还得做。这样想着,楚天齐拨出了一串号码。不一会儿,电话通了,楚天齐对着电话说:“郝股长,及时查看单位帐户,关注政府下拨补偿款情况,还要勤去财政局询问,尤其要防止上次的事再次发生。” “主任,我一直在关注着,也去了财政局好几次。可财政局的人根本就没有好脸子,那个黄美丽更是讽刺、挖苦,甚至还骂人。要不,要不还是你跟我去吧。”郝玉芳的声音满是委屈。 能想到财政局不配合,但没想到这么恶劣。楚天齐略微停顿一下,又说:“我现在事太多,先让王副主任跟你去,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再出面。” 郝玉芳无奈的声音传来:“好吧。” 楚天齐挂掉电话,又给王文祥拨了过去。 …… 玉赤县财政局局长办公室。 套间里,局长孔嵘正在打电话:“领导,我也是代人传话,又不是我逼你。” 手机里的声音很冷:“孔局长,别把自己择的那么干净,我现在才知道上你小子当了,要不是你,老子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领导,话不能这么说吧?你享受完了,到头来却赖到了我头上,要不咱俩换换?如果换做我的话,我会感激你一辈子,感激你让我享受到了那种尤*物。我可能唯一做的不到位的,就是没有早点儿领悟领导的喜好,致使您这么长时间都是独守空房。”孔嵘说着话,脸上满是狰狞的笑容。 对方的声音很大:“混蛋,你他娘的少说风凉话,也不要称呼我‘领导’,我也没资格当你‘领导’,你的领导在市里。如果你真把我当做领导的话,何至于这么拿捏我?” “领导,气大伤身,你怎么能这么曲解我的好意呢?”孔嵘一笑,“那可是个雏,我说的没错吧,味道肯定不一般吧?” “你混蛋……”骂过后,对方的声音缓了下来,“哎,我就奇怪了,她怎么还见*红了呢?你是怎么知道的?对了,她不是嫁当兵的好几年了吗,难道他们就没那个?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我听说她和好几个人都有染,到底是怎么回事?” “领导,你问了这么多,得容我慢慢回答。”孔嵘把右腿架到椅子扶手上,不紧不慢的说,“她小的时候在她姥姥家,她姥姥家和我家住过一段邻居,后来她姥姥家搬走了,我也就再没有见过她。直到两个月前,在几个老乡聚会上,看到了她,没想到她出落的这么漂亮。当时要不是她认出了我,我根本认不得她了,我们就是这么认识,这么见面的,您听明白了吗。” 对方“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孔嵘继续说着:“因为我们从小就一块玩,再次见面就倍感亲切,是那种纯粹的兄妹情,你不要多想。这么一来二去的,我们就又熟悉起来,接触也多了一些。有一次,我和我媳妇应酬完回家,看到她从一个饭馆出来,看样子喝酒了,走路都不稳。我们就急忙过去问她,结果她却醉醺醺的说‘别管我,我不想活了’。我俩好不容易把她弄上车,送回家。 回到家以后,我媳妇就去安慰她,我在车上一直等着。后来我媳妇从楼上下来,到了车上,跟我说了她的事。她跟我媳妇说,说她命不好。她一直崇拜军人,几年前,就嫁了个小军官,而且这个军官还曾经立过二等功。你知道的,和平年代能立个三等功都不容易,何况是二等功?她认为自己找到了英雄,心中幸福无比,可是噩梦却从这时候开始了。 两人结婚以后,军官和她各睡各的。一开始她以为是军官腼腆,可是婚假都快结束了,还是照旧。于是,她就问他是为什么。在她的追问下,军官才说了实情。原来军官在一次执行任务时,任务很成功,但他却受了伤,而伤到的部位正是男人最要命的地方。做手术后,那小东西的基本功能算是保住,但却再也没办法碰女人了。伤心过以后,她觉得只要两人相爱,没有那事也就认了。 可是,事实却不是那样。可能是命*根子受伤的原因,军官的性情都变了。尤其他自己不行,还怕她红杏出墙,对她疑心很重,经常因为莫须有的猜疑,而对她拳打脚踢,甚至皮带上身。 哎,可怜的人哪。但她仍然恪守着妇道,只到遇见你,她才算找到了疼她的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既然你已经知道他是个雏,那些谣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本来那就是小军官贼喊捉贼虚构出来的。” 电话里静了好一会儿,才传出了声音:“哎,真够可怜的。怪不得她背上有伤,半夜里还被吓醒呢。” “领导,她还等着上班呢。她不敢跟你讲,怕你为难,我也是偶然听我媳妇说,才知道的。”孔嵘又说起了一开始的话题。 “等等吧。我前几天刚给你把审计挡回去,现在要再把那边撤掉的话,也太说不过去了。”手机里的声音显得有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