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你在开发区期间上*下其手,内外通吃。说你不只是收企业的好处,还要员工的孝敬,甚至说你连征地补偿款都克扣。更有甚者,竟说你连法院执行回的款项也不放过,总之就是说你大捞特捞。 当然,像是我、杨大庆、石磊等青牛峪老人,也被说成是你的帮凶,是你拉山头的班底。说你把开发区几乎变成了楚家军,重要岗位都是你的人,都是你的眼线。说你生活腐化、玩弄女性,单位稍微有姿色的女人都是你的玩物。还说的有鼻子有眼,说某月某日看到你和郝玉芳双出双入,一起去市里。说有人亲眼见你和方宇,大早上从某某酒店出来。” “等等,怎么又扯上生活作风了?”楚天齐打断了对方,“以前好像没听说呀。” “以前是你没听说,其实早就有传言,只不过没有这次传的猛。还有更邪乎的,说是你和宁书记、夏局长三人一块那什么,反正很难听。”要文武说到这里,暴了粗话,“又有人放屁,说是前几天宁书记来找你,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在屋里,当时大发雷霆,一气之下回了省里。你跟着就追了过去,宁书记没有理你,你就去乡里求她。人们还说,宁书记这次不会原谅你,干脆又回了省里,以后都不会来了。” 楚天齐被气乐了:“亏他们想的出来。老要,你这是听谁说的?” “好多都是听我老婆说的,他是在单位听到的。还有的是听乡里人说的,关于你和宁书记闹掰的事,就是青牛峪传来的消息。至于谁我就不说了,他说乡里那些妇女成天就谈论这事,反正说的的有鼻子有眼的,连你们说什么话都编排的就跟真的似的。”停了一下,要文武补充道,“今天我说了这么多,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现在形势非常恶劣,我把能想到的都告诉你,就是希望你在做应对办法的时候,能够想的更全面、更完善。” 楚天齐拿出两支烟,一人一支吸了起来:“老要,咱俩是老朋友、忘年交,我知道你完全是为我好,你不必多心。”说着,楚天齐话题一转,“你可能也感觉到了,我和宁俊琦之间有了矛盾,但那只是一点儿误会,我想很快就会处理好的。当然,肯定不是人们传的那种原因,那纯属是好多人的凭空臆想,也不排除是某些人的故意编排,目的就是尽可能黑我,黑死我。 其实我是看出来了,我现在就是一个四面楚歌的境地。现在这些传言,已经把我描成了一个经济上腐化、生活上堕落、工作上霸道的反面形象。虽说这些都是谣言,但人们习惯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是有百分这一的人相信这些,我的形象也被毁了。这还只是从谣言这一个方面。 另外,就因为企业局编制一事,我几乎得罪了大半个官场中人。明知道那是一个火炕,也不得不跳进去,谁让自己已经被别人提前给套住了呢?在那件事中,即使自己委屈求全,即使自己向现实低头,到头来连领导都不说好。现在我是被从主任位置拔拉下来了,否则类似电力局停电的事可能又来了。他们现在之所以没动手,无非就是等着看便宜呢。” “主任,确实难,真难为你呀。”要文武深有同感,面色凝重。 楚天齐一笑:“老要,不过你放心,没有我过不去的坎,我现在已经基本有点眉目了。” 要文武马上面露喜色:“真的?” “真的。实在不行的话,我就给他放大招。”楚天齐肯定的说,“这几年,好多人和我斗,我还没怎么吃过亏呢。” 看到楚天齐面色坚毅,言语笃定,要文武也踏实了好多:“那我就放心了。主任,有什么用到老要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老要,你放心,需要你办事的话,我一定会开口。”楚天齐话题一转,“你回去吧,好好想想自己的工作,别让审计局的人鸡蛋里挑出了骨头。” “嗯,好的,那我走了。”要文武重重点点头,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自己了,楚天齐眉头再次皱了起来。从刚才郝玉芳和要文武的反馈来看,实际情况要更糟糕,他现在心里更加没谱。刚才说的所谓大招,不过是自己信口一说而已,只不过是为了让要文武心里踏实。 现在自己已经是四面楚歌了,对方肯定还会紧追不舍。那么自己的出路在哪?难道只有乌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