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个小矮个,正是刚才那上车的四人之一。 听到这一声喊,司机停止扭动大巴车钥匙的举动,乖乖打开了车门。 厉剑看了眼楚天齐,楚天齐轻轻摇摇头。 那四人快速走下大巴车,小矮个临下车的时候,还回头望了楚天齐一眼。 四人下车后,大巴车继续向前驶去。 这四人,楚天齐在三月四日那天就见过他们,也是在班车上,只不过是从定野市发往许源县的班车上。在这四人上车不久,“傻子”王虎也上了车,他们开始共同实施“易拉罐骗局”,骗局进行到一半又急匆匆下了车。 刚才在看到这四人的时候,楚天齐自然想到了“傻子”,想到了他们应该是可以做为命案的突破口。只是现在自己另有计划,而且也没有直接抓这几人的证据,所以他才没有动手。他们肯定也是因为看到了楚天齐,也才上车就急着下了车,不知是转到其它车上继续行骗,还是向主子汇报去了。楚天齐相信,只要是命案涉及到这几人,凭曲刚的能力肯定也能找到他们。 先不想这事了,还是计划一下首都的事吧。这样想着,楚天齐闭上眼睛,在大脑中过滤着自己这次的计划。 …… 许源县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办公室。 曲刚黑着脸坐在办公桌后,不停的抽着香烟。而张天彪却在地上来回踱着步,还不时的唉声叹气。 曲刚手指张天彪,皱眉道:“行了,别转悠了,我心烦。” “曲哥,案子破不了,也不能赖我。”张天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现在在这儿愁眉苦脸,一会儿说案子,一会儿又是拿我撒气,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可人家恐怕早已经住在首都豪华大酒店里,一边吹空调一边吃着山珍海味,说不准旁边还有美女侍候着。” “屁话,做为主管副局长,不想着如何破获命案,却在这扯老婆舌,你有意思吗?”曲刚斥道,“每个人分工不同,责任也不同,你不要总想着别人如何如何容易,他的担子也不清,甚至比我们都重。” 张天彪连连摇头,“嗤笑”不止:“曲哥呀曲哥,我真就纳闷了,一个从警将近三十年的老警察,一个做刑警十多年的老刑警队长,一个做了将近五年的常务副局长,尤其还是曾经主持过全面工作的副局长,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张天彪,把话说清楚,我变成什么样了?”曲刚瞪着对方,厉声道。 “曲哥,这可是你让我说的,那我先说说他对你做的事。”张天彪说着,扳起手指头数着,“一、要是没有他的话,你指定就是局里一把手,正是他的到来,抢了你的位置,你煮熟的鸭子飞了。二、自他来了以后,一次次的打击你,甚至羞辱你,你哪还有常务副局长的权威?三、那次给他摆接风宴,虽说咱们想灌他,可他本已占了上风。他是一把手,就应该发扬一下风格,有点风度。可他倒好,直接把你放倒,让你在大厅广众之下丢人。这还不算,他花了一千块钱,就让人们念他的好,搭他的请客之情。可你却当了冤大头,不但贴了五千多块钱,还成了人们的笑话。四……” 曲刚厉声打断了对方:“够了,上班时间你不谈工作,却来讽刺我,到底要说什么?” “曲哥,我说的其实就是工作,完全是为了你这个常务副局长鸣不平呀。”张天彪阴阳怪气的说,“就是我不说,他做的那些事你也心知肚明。可让我不解的是,你面对敌人如此的打压,如此的羞辱,竟然还能坦然处之,而且处处维护对方。知道的人会说你以大局为重,虚怀若谷,可绝大多数人都以为你是软……骨头。我尊敬的老大哥,我敬佩的老队长,你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变的我都不认识了?” 曲刚气的半天没说话,过了好长时间,才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张天彪,不要拿什么绝大多数人做幌子,其实那就是你的想法。我现在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要考虑大局,考虑团结,同时也要考虑县长的指示。而且你刚才说的这几m.dd-nEng.COm